开始以为讲的是韩国基督教的起源,后来以为是自然科学启蒙,再后来以为是睁眼看世界第一人,万万没想到这才是金家英特那雄耐尔的根源!前有思悼,后有鱼谱,封建王朝的这些内容全让人做完了,几千年文化做出个屁真是。其实最值得表扬的是,有人愿意关注失意文人的一生,困顿中不失品格,真正的从地下生长,践行主义,苏东坡的传记什么时候能出来啊!
他们师徒显然有前者的特质而相互吸引。
我只觉得有点不好,昌大的暴掐收税官未免也太戏剧冲突了吧,难道他当贱民时没有见过苛收赋利吗?等到做官了才突然发现吗?那可真是活在象牙塔里的少年啊!
东亚古装剧的天花板,看到几句诗句和劝导都觉得莫名感动,思想的力量是多么重要,有的人去政局里搅弄风云,有的人则退于江湖仰望星空,任何时代都有理想主义,我们不一定都要主动去让时代碾碎。薛景求就不说了,卞约汉的表演真是令人叹服。
韩国虽然没有特别浓厚的历史底蕴,但是拥有讲好一个历史故事的能力,能看得出来韩国对待历史的态度。整部电影的儒学氛围特别浓厚,渗透到了这部电影的方方面面,甚至连构图都跟礼数以及君主制度有关。因此看这部电影还是需要一定的门槛,如果没有相应的文学以及历史知识,很难跟得上这部电影的高度。只读圣贤书究竟有没有用?一种价值观排斥另一种价值观,最后的结果是曾经的四书五经终究沦为了统治的工具。只有与西方思想和睦相处,并驾齐驱,把知识学活,用活,学到的知识才是真正实用的知识,也只有这样,国家体系才能够从根本上得到改善,从而才能赢得民心。
“昌大啊,活成不断向上飞的鹤也不算坏事,但是即便身上沾满污水泥浆,也选择活得像兹山一样,虽外表看折黑暗,却生机勃勃自由自在,也未曾不是有意义的事啊!”这部电影通过一个故事深度探讨了儒家文化与王权之间的事,见人、见物、见天地。韩国与中国在文化上有很多相似之处,又完全是两个不同文化的国家,真是微妙。2021.10.11
文人士大夫的精神,大概就是这样吧。丁若铨对待流放生活的态度,让我想到了苏轼。一个在黑山岛猛吃海鲜,一个在岭南大啖荔枝。
失意者之书。被剥夺的世界也有别样之美。不过整体情节也好视听也好似乎都有点寡淡。隐逸是不成出路的出路。美化的风景,滑稽的民众描写,削弱了隐逸者的负担,也一并削弱了身远朝廷心系百姓的志气。昌大这个人物入士到出世也相当流于表面(明说就是编剧意淫,起承转合处处生硬)。实学固然重要,令主角在当时历史条件下,说期待一个人人平等的无王的社会未免太ooc了吧。
更愿意研究通透明净的海洋生物。
一个流放,一个入仕——在两条相向而行的相交线上,达成对求知思辨的颂扬、对封建官僚的批判、对东西于我的探寻。影片的处理也基于这个杂糅的调性:影像上黑白调色,直到结尾处一只鸟、一片海才点缀、挥洒出一抹蓝;故事上又颇多情节剧式的桥段+配乐(再加上可居婶颇像林美秀,总以为自己在看《健忘村》),严肃活泼。
官员相当渔民,渔民想当官员,结果双双失望。
6/10。夜幕下对丁氏兄弟的露天审问之后,影片借明君之口告诫丁若铨要避免与同僚起纷争而坚持忍耐,在这种坚忍精神中邂逅逃避浊世的贫瘠海岛,水墨画般静态的均衡构图诗化了海岛空间,岛民没有排斥‘‘大逆罪人’’反而讨论他的安置和伙食问题,催征的小吏常在执罚中避免过苛、只带走欠税户的小锅以交差,而识字不多、阿谀奉承的掌岛别将也不过是一个苦求升迁的小人物,善良朴实的岛民群像加深了丁若铨为受压迫者鸣冤的理想,可居嫂将父亲比作种子、母亲比作土壤来隐喻‘‘母更劳多’’,这让丁若铨大为赞赏女性的智慧,明净的海岛如慈母般包容流放旅人,为餐桌添餐食的海洋物产使丁若铨从抽象的经史诗文中解放出来,回归日常在劳动中探索真理、实践道德,张大昌则与老师的超俗不同,他怀端救世理想考进官场,却目睹农民自戕抗税的惨剧,渡海逃逸回故乡。
对国家是罪人,对我家是客人。前面比后面处理得好。没想到时至今日还会有商业片导演涉足这种冷门的知识分子流放题材。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官场失意,大隐于世,寄情山水,家国情怀。而从儒学到西学的观念转变,则是时代巨轮的滚滚向前。入世也好,出世也罢,师徒二人最终在某种意义上都成为了自己理想的殉道者,也依然与这个世俗社会格格不入。
看罢感慨良多。“帝国最优秀的人才却与鱼虾相伴”。想起韩昌黎的诗:“嗟哉吾党二三子,安得至老不更归。”《兹山鱼谱》用汉语写成,去年点校了一部分,国内还没出过。
韩国电影看的很少 除去莫名其妙的情感线 整体的水墨感让习惯了120帧的眼睛觉得格外舒服 虽不懂儒家 但与西学的对抗有趣
从韩国的士大夫身上能看到中国知识分子的影子。
同为东亚文化。在这部剧中确实存在很大差异。而我自己在平壤博物馆感受几百年书画,虽同文,也感受到差异!
对国家是罪人,对我家是客人。前面比后面处理得好。没想到时至今日还会有商业片导演涉足这种冷门的知识分子流放题材。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官场失意,大隐于世,寄情山水,家国情怀。而从儒学到西学的观念转变,则是时代巨轮的滚滚向前。入世也好,出世也罢,师徒二人最终在某种意义上都成为了自己理想的殉道者,也依然与这个世俗社会格格不入。
一个精通儒学的士大夫,决定在流放地搞西式科研救国;一个天然具备西学精神的渔民,决定用儒学实现王道的回归。所以两个人一拍即合,互相帮助;但三观不合,注定了这样的帮助只能令彼此渐行渐远。“中体西用”“尊孔复古”都救不了朝鲜人,这是二人共同的时代悲剧。这个道理中国高中生在课堂上都学过,但中国没有拍出这样的电影。
田心,黑山《经世遗表》,学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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