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能代入的电影,完全的女性视角,那个年代的法国少女所受的约束和不平等甚是让人出乎意料。波伏娃说,“一个人并非生下来就是女人,而是逐渐长成了女人”。甚是同意。
堕胎之权利,不可侵犯;自由之神圣,不可侵占;反抗之必要,不可批判;身体之痛楚,不可轻擅;心灵之孤独,不可窥看;恐惧之机能,不可呼唤;勇气之宝贵,不可怠慢;距离之冷漠,不可舒缓;沉默之凝视,不可弥漫;愤怒之声响,不可阻拦;明灯之启示,不可小看。「正发生」是一句足以让人时刻保持警醒的时代口号,与随时可能倒退并抹灭掉来之不易的宝贵现实共同惩戒那历史当下的阴霾。感谢每一个能够在洪流中直视恐惧,在看似末路无解的现实仍找寻着答案的人,在黑暗世代中点燃烛火,敢于去用自己的坚毅逃逸命运黑洞的人,处在死寂噤声的主旋律还能够去演奏真理的人。这仍是一个水深火热的时代,抗议反堕胎的游行队伍仍在街头呼喊,这仍是一个血腥暴力的时代,宗教法律仍不能忍受当代女性意识的解放,但欲望不灭,自由不散,幸运并不总是在你我身边存在。
恐怖片,但真正恐怖的是画面之外、电影开始前、摄影机看不到的地方。从不避讳疼痛,很少谈论身体的变化,有时认为理所应当,其实总是忘记,这一直正在发生。
观感介于《四月三周两天》和《从不很少有时总是》之间,而我感觉这些也许都是这里的“将发生”。
观感介于《四月三周两天》和《从不很少有时总是》之间,而我感觉这些也许都是这里的“将发生”。
类似达内兄弟的小景别浅焦手持摄影配上4:3的窄画幅,无疑比四三二的宽银幕画幅长镜头刨除了更多环境因素而更聚焦在女性个体身上。利用视听效果制造出生理上的痛感,通向了女性在空间和身体、心理和生理上一次次被异物入侵的不适。60年代初女性无法为自己身体做主的困境,在半个多世纪后依然正发生着。冠冕堂皇的生命至上,似乎也不免夹杂着隐秘的对女性欲望的规训。
“这是一种只会攻击女人的病,把她们变成家庭主妇的病。”
今年票房冠军诞生了。如果不是疫情,估计中国影史前十也要换换了。大喜大悲之间的切换,如此高级、欢乐、悲伤、励志、温情又欣慰,谁能不爱这部电影呢,估计只有阿姆斯特朗了吧。
当anne大出血被推着过走廊的时候,体会到她 «J'ai fait ça toute seule» 的无力感。看到melodie和lomane跑龙套惊到
(共挡写诗不是爱情是政治,李商隐写诗不是爱情是宦海沉浮怀才不遇)
大部分堕胎都是年轻人瞎搞的产物,对于我这种反对婚前性行为的人来说,虽然可以表示一丝同情,但也是畏而远之。
镜头很细腻,从开始的青涩纯洁,到后面的大胆奔放,把一个少女的内心和经历细腻呈现。我们不禁感叹,文明多么珍贵。自由多么美好!女主演技很高,未来的影后。
非常强大的把控力,短短的100分钟愣是让观者的心理时间完全跟随9周,每一场戏在演员精准的情绪表现下,或是时代对于个体性的压抑、女性生存环境的刻画,还是落到实处对于女主本人为了赢得自己的未来拼尽全力的呈现让一个一句话就能说完的故事惊心动魄。
观感介于《四月三周两天》和《从不很少有时总是》之间,而我感觉这些也许都是这里的“将发生”。
六十年前的故事,在当下美国格外具有时代性,Wade v Roe被推翻,女性血淋淋的悲剧正将发生。威尼斯真是具有前瞻性
从女主视角进行的直线叙事,没有枝蔓,男人们站得远远的轻巧推脱,私下交易的非法堕胎手术,直面淋漓的鲜血拍得不留情面。女性导演并不是刻板印象的细腻温柔感性或煽情,女性导演的取材和观察世界的角度,才是她们与男导演的区别。把1960年代的生死无助冷静呈现,才能让今日的人们明白,女性对自己身体的主权,是如何一寸一寸争取回来的。
浅焦跟拍的代入焦灼感伴随顺时记录的“正发生”,情绪和选择的各个螺丝一直在“拧紧”,他人视线和面孔构成的异样和疼痛感渲染浓烈,多次清洗和自我审视中感受身体的他者性。五六十年代的背景下,伤痛如同女孩课堂分析的诗歌隐喻着更宏观的苦难,但同时也是最现实具体的个人困境,来自学校、医院、同性异性的重重压迫感如影随行。最大的剧透是女主说自己要写书,记录成为转化的微弱可能,成为指向未来的“发生过”的回忆。
今年的戛纳节刚结束,获奖片一时看不到,先补个去年的威尼斯的金狮奖获奖片《正发生》,女作家自传体小说改编,写上世纪禁止堕胎时期的女性权利问题。视角一直跟着女主,即时感、现场感的拍摄手法,使叙事结构一气呵成。只是内涵及情感部分单一、薄弱了些。在去年法国本土的电影“凯撒奖”上它只得了个新人女演员奖。
为什么她们要让一个孩子降生到这个世界?
It’s a disease that only strikes women and turns them into housewiv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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