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角色名字换一遍这就是恶魔城大电影,强行换了个猎魔人皮
《美国女孩》这个片名真的咋一听就是浓浓的美式风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美国派》那样的美式青春轻喜剧。感觉台湾导演真的很擅长发掘生活中人物的细腻情感。所谓的美国女孩,也只不过在美国生活了十年左右,小学一年级还在国内,高中回来了,脑子却留在了美国,成了香蕉人。但是从姐姐妹妹的谈话,她们在美国还要靠剪优惠券过日子,身为亚裔的她们难道在美国的生活又很好吗?为什么这么痴迷美国,这多少有点令人疑惑。反观妈妈这个角色,虽然也是美国粉,甚至选择了西方的信仰,但在子女教育上却依然是中国家长这一套,骨子里没有摆脱自己的身份认同。成长于美式文化下的女孩,不但与中国家庭教育产生冲突,而且对他人的疾苦虽看在眼里,却终无法体会,只能一直蜷缩在自己的精神角落,选择逃避一切不如意,拼尽全力也想回美国,但现实的碰撞终让她醒悟
为了吵架而吵架,为了代沟而代沟,为了多一个爸而回台湾,为了回台湾而得病,为了被同学排挤而学习差,为了……为了把观众逼哭,让每个主角都使劲哭一通。全都是结果先行,再为了把这个结果圆上强行加上一点动机,太刻意了,每一组对话都非常刻意,每个冲突都有很明显的目的,看不到一点真诚,更感受不到情感。
妖魔的诞生、祸乱伊始的组织、斩杀妖魔挣钱的大剑。
前面冲突的那么激烈,结尾收的好突然。全片跟出国没关系,跟疫情也没关系,只是子女的教育问题,不过是借用了两个噱头衬托一下。5
框架可以更大,可能经费原因吧,没那么燃,但是还是不错的
打斗很流畅,画面带着日式的光影炫技感。血腥暴力
营造了很多戏剧冲突,关于经济环境,关于文化差异,关于生死离别,甚至于那一场SARS,但好像最后又都难能把这些冲突很好的结合,拼凑的痕迹是如此明显,即便最后希望依靠妹妹的病将一家人重新聚拢,但真的很难有说服力,这种家庭的割裂不是靠几声抽泣就可以化解的。比较之下,瀑布的好就体现出来了。
没有一个镜头多余,高效地展现了一场优秀的悲剧。人物形象丰满,视效华丽,节奏得当。无可挑剔。
年轻的维瑟米尔这么能打,剧情这么单调,光头杰洛特这么的不可爱……
好像每个人在各演各的,如果单独拎出来算不错,组合在一起完全无法让人相信这是一家人。但如果导演确有用角色指代不同立场的意思,那……也算成功吧。母女关系处理几乎是《瀑布》的反面,没有爱也没有恨,就像两个雌竞的女性,让人很不舒服。
长评审核通过又被移除了,估计是因为提到GH了吧,我太不敏感了。也懒得重新发了。就节选一段自己长评里的话吧:倘若要选择某种类型片来代表台湾电影的话,那么无疑是家庭片了。甚至可以说台式家庭片几乎贯穿近现代台湾电影史,从侯孝贤到杨德昌,再到李安,台湾一代又一代的电影人都非常精准地抓住了整个东亚社会都无法绕开的核心矛盾,即以“家庭”为单位的精神困境。于是,台式家庭片已然成为台湾电影的传统。以至于在去年的GH中,竟然同时有两部电影在题材、内容上完全撞车。只是在豆瓣评分走向上与《瀑布》恰恰相反,《瀑布》从5.9一路逆袭到了7.6,而《美国女孩》则从8.0逐步下滑到现在的7.5。这似乎也从侧面说明了观众的某种倾向性。
本片與鍾孟宏的《瀑布》一脈相承,皆是描繪疫情時代的暗流湧動的家庭關係,亦是同樣改編真實事件,不同的是,《瀑布》所描繪是當下新冠疫情,而該片則是03年的非典年代。此片更多的是強調不同地區的文化衝突,並不侷限於家庭關係的緊張,但沒有《瀑布》像更深入刻畫時代背景變化,似乎更沉浸於家庭景觀的描繪,在劇情編排上也沒有和當下台灣的人情冷暖構成關聯,更是編導個人的生命體驗,更像是一部與時代脫節的個人作品。
电影结束后想起,妈曾教导,自检乳腺的肿块,触感像隔着棉花摸到石头。触感,像是故事里没有抵达的家书演讲,像是烧纸时突然想抱抱妹妹的妈妈,像是掏耳朵时单向的、答非所问的、情绪饱涨却又却又各自隐忍的对话。
东亚社会对女性的驯化主题。延伸到叛逆不服管的“美国女孩”也是想要驯化马的。全片是母女的矛盾,但真正到最后一幕,母亲说下辈子想做男生,才是一次最大的点题,母亲也是“美国女孩”呀。从整个过程从父亲对矛盾和感情的逃避,情急之下立马暴怒动手的典型东方式父亲形象就可看出,这里不是母女的矛盾,东西方和男女的两性对立矛盾直接融为一体,这大概是本片最直接与最独到的一个角度。但父亲也不是一个暴虐或冷漠的父亲,有他的脆弱一刻,甚至大多数时刻,他是温情脉脉的,这一处人物处理也是加分之处,而这也令东亚社会男女矛盾之基础更加暴露(这甚至不是人性格好就可以的)。有不少地方还是不免有点“夹生”啦。
虽然电影院里不时传出窸窸窣窣的哭泣声,但感觉也就仅限于好哭…感觉很多没有深入聊,只是一笔带过。
从头到尾脑海里三个字,死小孩,只顾自己。可是静下心来,想一想,我们又何尝不是死小孩,或许妈妈她已经尽力做到她的最好了!
妈妈总说自己快要死了,爸爸总是为了赚钱疲于奔命,大女儿总说要回美国,小女儿总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通常反派死于话多,这次正派话也很多,有点受不了。
两种疾病,两种问题。癌症对应家庭问题,非典对应新的人际关系的问题。你能看到疾病如何把人降低到事物的层面。疾病不是问题的根源,但它是故事的发动机。或许只有劫后余生之时,我们才能学会重新审视自己对待他人的方式。【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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