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剧作家啊!滨口写对话和互文太强了,选的演员也灵动。这不比夜以继日好?文学性这么强,有什么必要学韩国男拍三角恋?滨口的文本能力如果展开了,能把洪尚秀吊起来打。再来一次超好,为了不错过地靠近彼此两者都在扶梯上上上下下,编程师失业的未来,元戏剧,两人在对话,关系中隐身的另外两人却呈现在彼此身上......开着的门(黎,是你吗)在教授办公室的部分,色诱文学教授却被教授的某种文学折倒,朗读的内容与实施的行动成了完美的互文,两人之间亦师亦友的对话展现出文学教授真文学,不是草包,女人是真突出,不是自命不凡。两者的欲望得到确认,引诱以另一种形式完成,阴差阳错导致正确后果又耻又日式。要硬要拿洪尚秀来碰瓷,也只有三角关系的尴尬比较相似,而且洪尚秀太直男了......
既有戏剧的张力又有电影语言的表现力 三个故事互相独立只靠对白的堆砌却把人物剧情和情感拿捏的恰到好处 如一杯温开水细腻柔软舒适 但却能品到生活的点滴和情感的流动 尤其第二个故事将情欲与理智情感放在天平上观察着每一次摇摆 感受得到气氛中微妙的味道与时间的碰撞和注视
三个短片一部比一部来劲。
8.2 1.最喜欢《魔法》。2.zoom与直视的突然变调,能写这么多台词也是屌,纯纯地坐那听。3.《人约巴黎》讲的啥倒是忘光咯。
如果《欢乐时光》是依靠体量取胜,那《偶然与想象》真正做到了四两拨千斤,以微小的切口呈现出了深沉涌动的人类情感世界,这才是大师气象,也许可以期待(又)一位东方侯麦的诞生。
妈妈不会后悔成为妈妈,不会后悔生了孩子。妈妈不求回报,只求健康快乐就好。
2.隐藏的想象,直白的偶然。
4.5。像在拍摄中才真正写就或不断替换着人物小传。结尾要是停在追上那一刻就更好了。
過去12小時的辛苦和日程起始的風波,在看完《偶然与想象》之後彷彿都得到了償還,瑣事變得好輕,缺乏睡眠的一天變得幸福豐滿起來。原本可以選擇馬上再刷一部其它電影,但我決定讓它留在我腦海中久一點,果然好電影是不忍心用其它內容那麼快將它抹去的。於是放棄第二場電影,出來抽了支煙然後坐地鐵回了酒店,我甚至想放棄晚場的電影了。其實看完某些電影,生活本身不會變得更美好,但是在之前和之後,所看到的世界真的不再相同。想到了克萊爾手裡的相機:我和之前的我,真的不是一個我了。當然這可能也不過是一種想像。 1007BIFF
稀烂的翻译也没能太影响对文本的理解(几个月来重复听了三遍柯南现在我居然能听懂一丁点日文了)。以为是沉重的,意外地却又轻盈,感觉像是村上写的那个被养乐多燕子队投手扔到空中飞行的棒球⚾️。看完让人想写小说。
导演也心知肚明,懂得排序,前两个故事多少无病呻吟,但最后一篇真挚饱满。一剂良药,抚慰世上追悔的心。
A / 是短片集,也是难以切分的关于“表演/巫术/魔鬼”的递进拆解。第一段,“女巫”正是人物自身。眉眼与身体的律动皆是诅咒,从而将他人魅惑、缠绕进关于“消失”的游戏中。第二段核心人物的状态是“着魔”。恰恰是从她放弃了对魔鬼与自己两具身体的清晰审读的时刻起,神迹开始降临。第三段则直接引入了随时从潜在中迸发的“魔法”:我们何以拥有渐渐漫漶延展的“多”的身体?在记忆和创造的双螺旋中唤起某个遥远的名字,但却已然身处崭新的时空中转点(电动扶梯的流转仿佛是《幻梦墓园》的改写)。虽然确实有一小点累赘笨拙或温吞的地方(<《夜以继日》),但相比其他人太多没有灵光亦无技巧的“偶然”,这个创作思路和完成度依然是一骑绝尘了……
“你我皆通过心中缺口将彼此紧密相连”。短小精悍思辨气息浓郁的剧作文本,在极简空间内利用人物对话构建复杂情境与深刻母题。三角关系(男女情感博弈)、情欲试炼(公私领域界限)、回忆联结(错位时空互文)。三段于偶然间发生的故事,各自给予观众的不同想象空间。纵使爱的魔法会消失,心门已无法打开,回忆不能再寻回,但偶然与想象的尽头依然存有希望。
滨口确实能写 三个故事描画了因为偶然因素被从压抑中释放出来的情绪:控制、欲望、遗憾。三者都透过想象(假如破坏前男友的现任关系、假如美女学生是色情段落的主角、假如错认的对方是中学的旧爱)来得以在画面与思维中实现。无论是重复性结构、对白的核心地位、拉镜头的情绪运动,还是对想象与现实的模糊都无不在直白地致敬洪常秀,但同时滨口的角色又更具道德色彩 在那即将越界的时刻打住 让想象的思绪介入 即便第二个故事人物很惨却依然是很干净的 这是洪电影里的渣男渣女所不具备的。第二个故事其实对三个短片做了总结:滨口和教授一样在做着结构主义大师的工作 让意义透过非人格主体的结构关系呈现出来 而非个人化的书写。第一个故事一直在心疼车钱 但最喜欢最后一个故事 陌生人的偶然相遇所激发出的温暖 其实最后在天桥远景结束更佳
突然间,她们出现了,站定不动在那窗前,她们又变回了自己——两位演员,念着一些话语,没有什么是真的,但也都是真的,只属于她们自己的,“同一个雪糕的味道,我们永远无法真正分享......” 但一切又是被分享的,即便只存在于内部;偶然正是属于电影的想象,而在想象中没有什么是偶然,所以席琳和朱莉才能去划船。
它可以是魔法里,女主最后对着施工的城市街景拍照,因为每段过往最后都会被新的建筑替代,只有那些泛黄的照片才是过去的记忆;
〈Once Again〉虽然未曾相遇过,但俨然成为二十年的老友;从性格与外貌的相似唤起的潜藏记忆。
门与侵入仍是一切的出发点,本质依旧是非常规外来物质对既有时空平衡的打破,进而引起以人物关系场力为支撑的宇宙失衡,并随之重组诞生的新情感甚至新生命。三个短篇皆由侵入-失衡-新生的结构组成,结局或决绝,或犹豫,或共情,一副美妙的光谱,从当下的偶然中发出,在记忆的想象中变奏。拍下身后的街道,目送离去的情人,唤作恋人的情愫,都是无法割舍的怅然若失,都是夜以继日的思念泡沫。滨口龙介在近乎偏执的有限场域里,爆发出了依然残酷的伤逝,与依然滚烫的热情。
感觉贾玲给自己拍了一个好妈妈来治愈自己,其实真的妈妈就是那个回头说“你怎么从来让我这么失望”的妈妈吧。到后面几乎有种报复的快感,“我长成这么丑这么没用的女儿了,你快看,你看你死了我就拍一个我想要的你来取代你,我终于可以彻底操控你,想让你多爱我就多爱我了,妈妈”
最喜欢第三个故事,扮演与“扮演”;但相比之下,还是更喜欢张律在《福冈》中的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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