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片以电影剧照、电影宣传照、导演工作照和演员照片等引来夸张搞笑的动画,道尽一部优秀电影的出炉是何其艰难,其中的一把辛酸泪只有电影人自己才知。
编剧要通过不断地与稍纵即逝的灵感做斗争,才能写出自己和导演都满意的剧本;可是他们满意的剧本,相关审查部门总能找出各种各样的问题,于是最终到达他们手上的剧本,可能已与原来的大相径庭;之后,导演开始与摄影师、美工、场记等人员一遍遍地沟通,敲定细节,找寻合适的演员;拍摄中,问题会一个接一个出现,有些镜头要重复拍摄许多次;拍完剪完,要再送有关部门审查,如果他们提出修改意见,有些镜头必须重拍;好不容易电影上映了,该电影的所有工作人员又要忐忑不安地等待观众的检验。
能拍出这样的电影,说明印度还有救,这个国家将是中国未来三十年很可怕的对手。
“既然无法学以致用,那便按我的性情活着好了。
好一个丁若铨,有文人的浪漫,却也追求实际,不拘小格。没有固步自封,还要开眼认识世界。好一个李濬益,要追求一个没有王的世界,平等的世界,包容开放的世界。还要问那些思想是为了什么?国家的主人是谁?整部电影是那么平静淡然,又那么尖锐深刻。哪个时代,不需要问何去何从呢?
【因改革被流放,在海岛受到精通鱼类少年的启发,男主撰写鱼谱,而少年逐渐成为了年轻时候的自己。】纯祖一年,丁若铨因受辛酉迫害事件影响被发配到遥远的黑山岛。来到岛上后,丁若铨对这里的海洋生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决定写一本关于海洋生物的书籍。他向在这里土生土长、熟识各种海洋生物的青年渔夫昌大寻求帮助,但最初昌大因丁若铨是戴罪之身而拒绝。后丁若铨了解到昌大在自学识字的过程中常遇到困难,于是提议将各自擅长的知识教授对方,昌大最终同意,两人也在相互碰撞中成为了彼此的良师益友。然而,丁若铨在得知昌大学习的目的是为仕途后大失所望,昌大也明白两人各有志向,亦师亦友的二人决定分道扬镳……
不想当编剧的学者不是好作家~不得不说编剧非常具有一流研究者的眼光,挖出了丁若詮这样的宝藏人物。无论是18世纪天主教在朝的传播、实学的兴起、博物学著作的编撰,还是口头与文字、精英和俗众的交互,抑或是东亚海域的交流史,以及实学与朴学的互文、丁若詮兄弟思想的对照、中学与西学的汇流,每一个都是可以拿来写论文的题目!编剧进一步把丁若詮解读为其时代的独行者,强调天主教作为李朝时代朱子学之外士人的alternative way,非常有卡洛金兹堡的《奶酪与蛆虫》的味道了~
还是有夹带私货,不过谁的作品不带呢?纪录片都做不到中立的太多太多了。
太惨了,即便是几条狗被这样打,看着都会无比难受。整体而言渲染的痕迹有些重,反而导致冲击力下降。
对“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这句话的阐释。在黑暗时代,有良知有才华的人往往会剑走偏锋为自己的创造力寻找出口。沈从文投身古代服饰研究也属于这种情况,只是并未完全跳出坑外。昌大的两次启智,一次理论一次实践,分别对应一个彩色镜头。
简洁流畅而有力量的影像,明了易懂却难得回响的话语,拍得真好!虽是从历史中来的故事,却是拍给当代人看的,说给现在人听的。兹山是此山。
年轻人还是要入世感受一下现实世界有多么的操蛋,才能懂天主教老爷子为啥子要出世啊
节奏很好,但是过于套路,双方人物刻画,探案剧情都很套路,没有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人物。法院权力很大,还能判决给部落土地。
#李俊溢#薛景求
不讳疾忌医,能正视问题,就有解决问题的可能。
看的时候数度落泪,太愤怒了。人生下来应当先是人,再被赋予其他意义。可有的人从根里就烂掉了。
贱民努力追寻形而上学,士大夫饱受权力之苦追寻形而下学。贱民与士大夫,你是我师,我是你师。相互学习,取长补短。黑山兹山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实用的学问才更值得追寻吧。实用的学问在哪里呢,在自然间,大山海间,在民间。而不是利用权力意志洗-脑的学问。不是为王-权服务的学问。「活成不断向上飞的鹤虽也不算坏事,但是即便身上沾满污水泥浆,也选择活得像兹山一样,虽外表看着黑暗,却生机勃勃自由自在,也未尝不是有意义的事啊。」
男主角的职业在国内早已被污名化为过街老鼠一般的存在,在可以预见的将来,能与之画上等号的即是女权。如果说让渡权力可以获得更简单安定的生活,那人类又为何从奴隶、封建一直走向共和?
大概在3.5吧,因为叙事意图太明显,也脱不了韩国电影的用力。《绿洲》和《薄荷糖》之后,这里的薛景求真认不出,好演员的塑造角色的能力简直无穷。昌大是个讨喜的角色,演员一张“非池中物”的脸,是必须要离开渔民和庶子身份的证据之一。总体上剧本较弱,黑白影像的意义没有足够大,也不觉得营造了什么非黑白而不能的意境。
如果这就是流放生活,有海鲜吃、有欧巴桑陪、有书读、有徒收,我也很想被流放啊……
韩国电影比较喜欢两类古装,一个是情色片,一个是宫廷片,这个算是后者的拓展,庙堂之外的历史传记,地方官演的好生动!
惊了,韩国居然拍了一部这样的电影出来!丁若栓的思想太广大了,已经不是那个时代容得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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