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四月三周二天、从不很少有时总是、女人韵事、女性瘾者、燃烧女子的肖像里的打胎过程,这部更第一视角,相对沉浸,还有就是导演手下留情了。
事实证明依据个体经验而形成的个体叙事更锋利也更柔软
又一次逼视女性堕胎权,又一次咬紧牙关才能抵御只有女性才能体会到的从身到心的切身疼痛。生命政治的管控技术越来越多样,它靶向历史的、性别化的身体脆弱性。堕胎这一本属于女性身体的自主选择权,如今竟再次沦为医疗、伦理、宗教和国家机器争相抢夺的身体政治战场前线。那些对子宫的践踏和控制者曾经盘踞和凌驾于女性生命健康之上,鞭指已沦为权力客体的母职受惩者。可悲的是,六十年过去了,如今这一切依旧在发生。
这个片子的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就是一个滥交女孩堕胎记……
隐去男性的“作案”过程而专注于女孩怀孕后十二周之内的心理状态,导演的克制压制了三场戏的痛楚,就像她的哭声和痛苦嘶喊也被那个时代遏制住了喉咙,白描写实的长镜头拉长她与每个人相处的细节,看她怀孕想和她来一发也没事儿的男同学,避之不及害怕违法的室友,偷尝禁果多次但运气好没怀孕的朋友……为什么遭受身体爱欲磨难之苦的总是女性?我们从未拥有过自由支配身体的权力,法国60年代用法律锁住女孩的子宫,我们现在用实打实的铁链锁住,最富庶之地的县城竟成了一块铁桶,你们都有罪,可笑的是,那女孩却用身体一个接一个生孩子,替你们受罚。
一部法国电影,视点回落到上世纪六十年代,讨论女友堕胎自由。但《正发生》作为一部当下的电影,核心表达一定是女性权利。这个议题放在全球艺术电影语境,也屡见不鲜,但相比第三世界国家的女性阵痛,法国人如今再来讲这个问题,多少就不具有先天优势。原因在于相对更加自由的西欧社会,两性平权的问题层面早已不再是堕胎权这种生理上的1.0式矛盾。而对于电影本身,导演通过近景镜头,始终把主角框在被注视的目光之中,来刻画人物自身的焦虑和状态。虽然手法和内容是作者的自由选择,但也客观现实的弱化了很多外部呈现。与许多知名佳作相比,影片本身探讨的多义性和社会纵深度,反而在多年后的今天是削弱了的。
还好最后小静得救了,不然我真的想飞起给编剧一脚。
改編自法國知名女作家安妮艾諾 (Annie Ernaux) 的自傳《記憶無非徹底看透的一切》,片中殘酷而寫實的墮胎場面,再加上對於1960 年代的法國女性所背負的背負的道德與責任,做了生理上與心理上的雙重描繪,令人震撼!電影相當於作家Annie Ernaux本人的經歷;高齡82歲的Annie Ernaux經歷過60年代女性仍受桎梏無法自主與獲得應當的社會地位,乃至68年五月風暴後給予法國女性的解放。Diwan在改編Ernaux的作品時,保持作者低限、冷靜的敘事風格,令主角Anne置身於人群裡,卻被孤立於人群之外,既實驗也大膽。
你之前生病了吗?我生了一种只有女人会得的病,而且这种病会让她们变成家庭妇女。
女主角的痛苦与焦虑也压在我身上,直到最后那声“miscarriage ”为止,才算稍有缓解;结合美国时事,真的是“正发生”。
又是一部感官上异常疼痛的电影,想到之前看过的《女孩》和《钛》,想说为什么这几年的电影都喜欢描摹和放大这种痛,然后被今晚的breaking news一记打醒,片名起得太恰当,表现手法也可以说是和某些时代的倒退针锋相对了。
堕胎时负重的书本富有象征意味,但亏就亏在同题材的或者用了同样痛苦的符号和做法的电影太多了,这不是比较好的一部,但确实是细腻又尖锐的一部。
85%不行 这个电影看得我非常不适 但的确是一部很好的电影 我喜欢它从头到尾传递的那种情绪 愈强愈烈的情绪 和它的镜头语言
在国际舞台上能够备受瞩目的讲述女性堕胎故事的电影,其无论是故事年代和内容都相似,表达的想法几乎都是社会与政权在男性领导下对于女性各方面的压迫,只不过画面越来越趋于真实和残酷。“正发生”的片名则是对于当今女性堕胎在某些国家地区所处窘境的遥遥呼应,下一次,就来到现在吧。
Anne做完堕胎手术后,满头大汗坐在马桶上,胎儿滑落在马桶里,伴随着Anne惊慌睁大的双眼,那个声音让人难忘。切肤之痛。
片子一直对时间的强调让Anne就像陀所写到的等待被吊死的人,她的心理在大环境和小环境的不断挤压中不断被剥削,这种剥削也渗透到画面之外,产生极度窒息的观感。而后段直面的堕胎场面更能引发极端的生理不适,但这不是奇观,这是女人们所经历过的血淋淋的现实。
所有此类题材,目前还是没有一部能超越《四月三周两天》。
太痛了,太痛了,太痛了。仿佛我也在痛,我也在被撕扯——我的灵魂和我的肉体。长达四分钟的堕胎长镜头和一闪而过的脐带掉落出下体的镜头让我共情到飙出眼泪。身体上疼痛到扭曲痉挛,还要承受外界的质疑、学业的压力。难以想象,在过去的年代愚昧的法律戕害了多少女性。没有子宫,就没有发言权。现在所有女性都应该觉醒——没有任何一个人拥有能替代母亲做生育选择的权利,没有!
获金狮奖有点过誉了,小失望。差《四月3周两天》不是一点点,也不如《从不,也许,总是》。
山中的激流,溢出的锅炉,平静而无望的注视下躲藏着哭泣的双眼。她在脑中臆想,在暴风雨中呼唤,她的她所拥有的名字。孤立的人伸出歉意的手,站在被破坏殆尽的城堡面前,她的眼泪是被阳光照耀的。她们的双耳不会被嘈杂的水声侵蚀,她们的瞳孔不会被刺眼的光线灼伤,她们之间的距离不会被一朵朵的玫瑰阻挡。当通向彼此的房门在渐渐打开之时,一切的言语会忘记它们中伤的身份走向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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