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家的电影,就是洪尚秀自己的电影,即片子里的小说家就是洪尚秀本人。看似讲电影,实则是讲小说,即洪的电影对位本片中作家的小说。她爱抽烟喝酒、敏感、自恋、自我怀疑,又对自己的创作力和创作健康度有极强的感知,这不就是洪自己吗?洪尚秀借小说家之口毫无遮拦地表达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以及对金敏喜的赞美和爱意。说实话,把电影里的小说家和金敏喜看成一对情侣也一点不违和,充满了暧昧的多义性。洪总是以各种身份出现在自己的电影中,对此我们已习以为常。推拉也聚焦在小说家身上。洪尚秀还是那个洪尚秀,只是现在洪片里的戏剧感已经越来越偏向发生在角色的口中,而非影像和剧作编排上了,多少有点遗憾。希望“觉得自己江郎才尽”只是一种调侃和虚言吧。
小说家和洪尚秀对所爱的赤忱热情可以感受到。
最近洪尚秀改做手工电影了,编导摄剪制全都自己来,明显水平下降很多,这是必然的,技术问题固然多,但其实对他来说也没大所谓,最大问题一是演员选择不到位,二是结构设计平庸俗套,三是长期以来的被宠坏的表白欲终于已经到了恶心的程度,最可气的是还有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电影节和揣着糊涂装明白的吃瓜群众继续纵容他们俩生产低质电影
每年为了看两眼金敏喜就得忍受洪氏尴尬逼叨逼,洪常秀我恨你
将重复和变奏上升到了新的高度,也彻底扬弃了直男的视角。
补标一下,Hong's Retro的secret screening。Actually possibly my favorite Hong so far,就是喜欢看真诚的感情!老子自己拍摄自己写剧本自己打光自己写音乐的电影就算最后二十分钟完全就是家庭影像直播自己的爱情还是能让整个walter reade theater坐满票sold out,谁不羡慕呢
9.0 你五星,我五星,洪片早日冲榜一。
我觉得对于这部洪尚秀,任何文本上的解读都是孱弱的(但不是没有用的)。《引见》就是一部通过不断的文本解析能够获得越来越强烈的阅读高潮的电影,而且在它刚出的时候被感觉到是洪尚秀的全新笔法的展露,但现在看来洪导已经算是跨入了堪比费里尼《阿玛珂德》之境界,之前的一切实验和尝试都已入化境,化境已是洪大师的身体的代称。对于观众来说,等着看就完事儿了。(脑残粉就得按这么吹才行)
一段表白以及一段对白:
灵动美丽的金敏喜。尴尬的相遇,拘谨的对白,热烈的饮酒,怅然若失的观影后,天台飘起来的烟圈,最后短暂影片里,她说,你用黑白拍吗好可惜这真的很美,镜头转到彩色,你更美丽。
元宇宙电影,除去结尾基本上都是一场一镜,老洪玩结构的方式已经见怪不怪了。真正的偶然与想象,平凡日子注定不平凡的一天,一场次次偶然见到了认识的所有人,看似模糊、尬聊的话题则是想象(文本)的延伸,而围绕着酒桌的言谈才是最真实的自我表达。敏后登场仿佛带着滤镜,一颦一笑都美不胜收,结尾短片中的婚礼进行曲直接夹杂私货,捧花相互表白,黑白影像变回彩色,老洪这也太宠了吧!!!但片尾的彩蛋又把观众拉回现实。
補M。洪片還是適合獨自在影院看,因為看完並不想和人討論。這部讓我更清楚地意識到自己(以及某些洪學愛好者)或許陷入了一個怪圈,早已難以將他電影中的讚美再當作讚美來聽,除了影片結構之外語言的邊界也被模糊,包括《在你面前》提及的死亡。你相信藝術家們的純粹真實和惺惺相惜直到最後嗎?問題從“她是怎樣”變成了“你希望她是怎樣”,有時人物們的將來時或許是會實現,當你真的對這一切發問時會意識到自己處於上帝視角。洪在舉重若輕地談論這一切。(雖然不重要但如果我沒聽錯的話裡面電影學生的設定應該是我們學校學生lol)。0424CGV명동
洪常秀的电影有两大法宝:一、在因巧妙地虚构因而又变得真实的日常生活的对话中,真挚地表达自己的创作哲理;二、全方位无死角地呈现给观众金敏喜的美以及对她的爱,如同荣耀一般。故此,结合现实,可做推论:电影是一门具有自反品质与魅力的艺术。
终于有了现实与操盘手的对话,算是洪老师最大的突破了,被那句互相的我爱你所感动,原来爱就是这么的普通,而他们的电影也正是他们的生活,他们的生活又恰恰好是他们的电影,这便是爱的力量,也是电影所表达出来的爱意以及对电影的爱。挺好!
8.3 这个黑白对比度,背景和前景的关系像极了纸张上的文字,就像是依靠文字来驱使小说的完成,正如这部电影中小说家的创作方式,先是看到人物,然后以人物为驱动力去构思,随着人物的关系群不断扩充新的可能,特别是书店那场戏,完全是洪遇到金敏喜后的创作方式和影片中的小说家重合了,不拍摄男女情感的洪总是那么惊人
好吧,你牛逼,你做到了,我们也羡慕死了
还是偶遇,尬聊那点事儿。这次主题意外的浅显,就是赞美老婆漂亮又可爱,最后再撒一波狗粮秀恩爱,这样都能拿奖你敢信?
洪片的一体两面。一方面托李俊英之口说出,在于不同关系的自然流动,电影不需要冗余的话语或情节,而通过镜头下人物所处的情境,身体姿态弥散而出。正是如此,一句魅力从不同人之口说出,有着相反的效应。另一方面,他又知道如何在日常之中制造超越性的时刻。或明显或刻意,但他会从日常中撕开裂缝,去注视手语的无声时刻,从望远镜注视窗外,让小女孩停在窗前,将镜头变味彩色。电影就在真实与虚构之间反复横跳实现自己。六月开头两天,连看东亚流出的两部不同地区电影,一部无力而愤怒,一部自由而轻盈,真是悲哀又魔幻。
除了是缪斯的原因,因为无法再拍其他导演的电影,洪尚秀才反复地拍摄金敏喜吧。(他也应该是惋惜的
表达欲的重新构筑:通过不断学得并尝试的创作手段,甚至是概念转变性质的创新(写作—手语—影像)来挖掘未曾探索的巧思,随即思维的不易读取性便可成为直观化的视觉要素进行直接意义上的接收,把剥离信息的掌握权交还给观众,而洪(李慧英)要做的就是这点—对文本层面的另维加工。当然语言与表述是不可或缺的,只是在“创作者”的身份之上掩饰上一层“审视者”的标签,我们在画面中看到的被拍摄的故事就好像本身存在,再由演员们进行一场拙劣又尴尬的表演秀一样,审视者则站在一旁进行不必要的“指导”,电影的文本框架就演变为了一份伪装的真相,一部记录的小说。就像我们之前一直注视在旁人簇拥下笑着的敏喜,而在最后目睹了她孤身走出影厅的恍惚一般。我们需要的,就是这种温柔的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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