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只会攻击女人的病,把她们变成家庭主妇的病
如果不讲硬科幻因素,如果你能接受那种初级搞笑手法,这片在他自己的体系里应该是及格了。
“有一天我会有个孩子的,但不是以我整个人生为代价。那样的话我会恨那个孩子一辈子的,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爱他。”
怀孕成了不可言说的疾病,伴随而来的是不合常理的性羞辱和道德审视,体制的封闭和社会环境的冷漠拍得没有《四月三周两天》来得深刻,但这种针对女性的“疾病”即便是最直白简单的勾勒也足以让人心惊胆战。
看的时候差不多全程在想:避孕手段是人类伟大的发明,反堕胎法是人类文明的倒退....“正发生”这个名字起得真不错,沉浸式的部分对女观众而言有如当头棒喝,好奇现场男观众是什么体验
导演很照顾观众的情绪,所以把残忍的那段放在了最后,见识了钛里面用刀猛戳自己下体来破坏那玩意儿,这片已经痛不到我了。我说过我永远喜欢法国电影,看法国女人就觉得女人还有希望,她们永远在谈论世界,谈论自己想做什么(与性别无关的话题)她们像人类一样谈论理想,这在中国还是好莱坞的电影里都很少看到(几乎也没)
喜欢的部分:男性的劣性未被隐形,以及真实的、切肤的疼痛。男性用欲望垂钓,女性用子宫咬钩,抽动的大腿根,搅碎的喘息,汗湿、泥泞、肮脏的血块。这些东西越直观越致命。离五星还差一口气,主要是前面确实比较平,而且也没堕胎的外阴特写。(突然怀念拉疯)
一点遗憾是没有看到法语原声的版本 但意大利的配音演员倒是没太出戏。 “什么都可以发生,但是怀孕不行,这是世界末日。这是一种病,只会攻击女人的病,让女人只能成为家庭主妇的病。”这是1960年,时至今日 它依然如此,正发生。性是美好的,欲望是不应该压抑的,但如果享受它的前提是有可能怀孕,是牺牲一整个人生,试问谁不为之动摇,谁不后怕。多么希望这不是只有女性可以共情的,多么希望这不是只有女导演才能演绎的。我只是暂且幸运的,但幸运不常存。只希望能代替恐惧和后怕的是行动和愤怒。
《索尔之子》的浅焦用在以60年代青年女性堕胎的题材上,以沉浸的方式,把观众拉锯到极其私密的地步去凝视主人公所经历的对身体、对社会的疑惑与痛楚。子宫之于女性是什么?一个与生俱来的痛楚来源,让你月月感知身体的存在,性的欢愉,身体的异化与异物入侵的恐惧。男性如何能感知这些因身体构造不同所带来的截然不同的最基础的生物有机体的体验?就更别提在这最基础上面所构建的层层,这一切也许都能简化成枷锁两字。而我们都应该反问自己一句,一具生而就能孕育其他生命的身体,为什么是生而带着枷锁的奴隶?为什么会是第二性?
荣誉与旗帜
It’s a disease that only strikes women and turns them into housewives.
堕胎之权利,不可侵犯;自由之神圣,不可侵占;反抗之必要,不可批判;身体之痛楚,不可轻擅;心灵之孤独,不可窥看;恐惧之机能,不可呼唤;勇气之宝贵,不可怠慢;距离之冷漠,不可舒缓;沉默之凝视,不可弥漫;愤怒之声响,不可阻拦;明灯之启示,不可小看。「正发生」是一句足以让人时刻保持警醒的时代口号,与随时可能倒退并抹灭掉来之不易的宝贵现实共同惩戒那历史当下的阴霾。感谢每一个能够在洪流中直视恐惧,在看似末路无解的现实仍找寻着答案的人,在黑暗世代中点燃烛火,敢于去用自己的坚毅逃逸命运黑洞的人,处在死寂噤声的主旋律还能够去演奏真理的人。这仍是一个水深火热的时代,抗议反堕胎的游行队伍仍在街头呼喊,这仍是一个血腥暴力的时代,宗教法律仍不能忍受当代女性意识的解放,但欲望不灭,自由不散,幸运并不总是在你我身边存在。
一种女人才会得的人造疾病 每天都上演的body horror半个多世纪后我还能看见每天流向union square的人群 ing ing 他们千方百计地抑制你成长为想要成为的人 期望世界上的每一个anne都能够不疼痛 自由写作
本来想批评这部电影的,但突然觉得虽然有些违和,但违和度相比之前的确变小了,而且道具特效的确有明显进步,虽然还有很大进步空间。
身体的物理痛感和心理状态的焦灼在我的感受里是同样程度的呈现,甚至焦灼所根植的社会语境的搭建用了更长的篇幅,我很能代入。这份焦灼来自于文学的梦想、家人的期望,以性别为变量,这一切就要更沉重一点,包括性快感的获得:1940年代的乡村,避孕药发明以前,且堕胎被严格禁止的情况下,对女性来说,性行为很难仅仅伴随快感,而往往混杂着怀孕的恐惧以及随时而来的有限的自由自主生活的中断、教育的终止,或者牢狱之灾甚至死亡之威胁,似乎留给女性的选择就只有压抑自己的欲望,甚至不自觉成为禁欲生活方式的卫道夫。因此即使在发现怀孕以后,女主角的焦灼里没有后悔这一重情绪,大概也可以是一种带有自毁意味的报复?我绝不压抑。而在今天,反堕胎法案的通过是「正发生」的事实。
特效很棒!真的很爱星空和宇宙的感觉啊!!
镜头对准了安妮,从头至尾没有离开,安妮与镜头的距离阻止了观众视线的转移,背后的镜头等同于主观,观众在旁观与真实感受之间切换,想尽办法之后的无助,自己成了烫手山芋,堕之时的疼痛,直观,强烈,难以忍受,长久挥之不去。
“他们认为女性不需要选择权。”
《索尔之子》的浅焦用在以60年代青年女性堕胎的题材上,以沉浸的方式,把观众拉锯到极其私密的地步去凝视主人公所经历的对身体、对社会的疑惑与痛楚。子宫之于女性是什么?一个与生俱来的痛楚来源,让你月月感知身体的存在,性的欢愉,身体的异化与异物入侵的恐惧。男性如何能感知这些因身体构造不同所带来的截然不同的最基础的生物有机体的体验?就更别提在这最基础上面所构建的层层,这一切也许都能简化成枷锁两字。而我们都应该反问自己一句,一具生而就能孕育其他生命的身体,为什么是生而带着枷锁的奴隶?为什么会是第二性?
同题材作品中,反而很少有如此直视堕胎这一过程本身以及肉体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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