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片以电影剧照、电影宣传照、导演工作照和演员照片等引来夸张搞笑的动画,道尽一部优秀电影的出炉是何其艰难,其中的一把辛酸泪只有电影人自己才知。
编剧要通过不断地与稍纵即逝的灵感做斗争,才能写出自己和导演都满意的剧本;可是他们满意的剧本,相关审查部门总能找出各种各样的问题,于是最终到达他们手上的剧本,可能已与原来的大相径庭;之后,导演开始与摄影师、美工、场记等人员一遍遍地沟通,敲定细节,找寻合适的演员;拍摄中,问题会一个接一个出现,有些镜头要重复拍摄许多次;拍完剪完,要再送有关部门审查,如果他们提出修改意见,有些镜头必须重拍;好不容易电影上映了,该电影的所有工作人员又要忐忑不安地等待观众的检验。
吐槽3:这种视听表现也能吹?我真服。
韩国有儒家思想的底子 西化后接受了基督教思想 杂糅之下生出了这种中西合璧。
一种沧凉的安慰感。「所以我不研究善变、难懂的人类,要转去研究通透、明净的事物,用事物来忘却我。」
《思悼》是戏剧般的紧凑,《兹山鱼普》是时间的长卷。惜别时,泪眼遥望,青鸟青山。林权泽在拍完《西便制》后说,这种对于传统的思考是“对年轻导演的影响”,心中感慨万千。林权泽大多时候看到儒家好的一面,《祝祭》中有言,“儒家将祖先奉为神明”,传统的仁义忠孝蕴含在电影中。李濬益两部历史电影则对儒家的畸变进行反思,同样都是“无父无君”之人,问求出路何方,苍天何解,世道何为。李的电影中最感动的,是仍有:希望。想到“光头运动”中林权泽说,在韩国,比剃光头更严重的,只有自焚了。《兹山》中那个阉割自己的农民,也是如此吧。儒家文化中的“谏”,下对上的诉求,是自残式的、牺牲式的——这也对应了影片中的基督徒,成为了一种现世的“殉教”。父——君——神,东方的三位一体。
所以马丁斯科塞斯为什么不把《沉默》拍成黑白的呢?
我知道我希望的那一天会来,但不是现在···从哥白尼到丁若铨,真理和真理的冲突从未停止···
但犹如黑山的海水终究会变成了蓝色。
我们有好多可以拍的,但就怕又拍成流量恋爱…
像编纂字典、故宫修文物甚至守灯塔,都是如此。
影片是黑白的,表达出的悲凉和寂寞之感溢出屏幕之外。昌大的悟性转变也在意料之中。平平无奇,但又能感受到影片中主角在这种环境之中的悲痛,最后换成彩色也能说明“黑山”,或者说“兹山”到了现在。圣人早已离我们而去,真理也和衣食住行有相当远的距离,但是《鱼谱》却是实用的书,能够穿越古今,真正从黑白时代到彩色时代。丁若铨在人生最后的光阴中准找到了上帝,找到了自己的价值。
和儒家治国、耶稣基督都没太大关系,不如说是用历史掌故包裹的知识分子困境,在“贱民去势”的情节中达到符号表达的高潮,以坚守书写至死作结,同时用人本、自然等等现代观念撑起价值观表达。看起来多少有些刻意,或许是不够精致。最让我触动的一幕是昌大看着滚动的星空,“脚踏实地,仰望星空”的康德箴言一秒具象,那是启蒙之时最初的感动。
官员相当渔民,渔民想当官员,结果双双失望。
一部韩国反朱子儒学,反愚忠愚孝的电影,在普通水平以上。给5星是让那群眼瞎的傻逼看看,你拍不出来这样的电影,你也不关心人民疾苦
将乡野村民幻想为淳朴良民,是为肤浅历史观与历史虚无主义;装模作样设置淡墨影调,表演方式和视听策略依然类型片(甚至是韩剧化),是为劣质;人物塑造扁平虚假,写一场忘一场,完全不会将主题融入故事,只能靠角色说教淡逼,这只能说是可笑了。在2021年,这样的电影是负分的
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那么朝鲜的丁若铨就是比中国的睁眼看世界第一人还要超前数十年。想不到那个时代的朝鲜小小的渔村竟有这样一个包容济世的伟人,想不到韩国人的电影这么有国学韵味与哲理。
“昌大啊,活成不断向上飞的鹤虽不错,但即便身上沾满污水泥浆,也选择活的像兹山一样,外表看着黑暗却生机勃勃自由自在,也未曾不是有意义的事啊”
比起博物版的《编舟记》,
美好的品德是从满身淤泥的海胆中爬出青鸟。
像编纂字典、故宫修文物甚至守灯塔,都是如此。
前半段举重若轻还挺好的,演着演着觉得又套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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