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发生”是现在进行时,从女性生理上的疼痛去理解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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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焦跟拍的代入焦灼感伴随顺时记录的“正发生”,情绪和选择的各个螺丝一直在“拧紧”,他人视线和面孔构成的异样和疼痛感渲染浓烈,多次清洗和自我审视中感受身体的他者性。五六十年代的背景下,伤痛如同女孩课堂分析的诗歌隐喻着更宏观的苦难,但同时也是最现实具体的个人困境,来自学校、医院、同性异性的重重压迫感如影随行。最大的剧透是女主说自己要写书,记录成为转化的微弱可能,成为指向未来的“发生过”的回忆。
身体的痛感超越语言传递我控诉,但终究忍不住要学《四三二》快速下移的镜头,其实变成了一种恫吓。最后匆匆结局,暴露了仿作的本质。
高高扬起头颅
一种只会攻击女人的病,把她们变成家庭主妇的病
电影传达的绝望和疼痛,不是女性便无法体会。虽然没有蒙吉拍得好,也不是少见的堕胎题材,但不断呼吁和提醒我们铭记女性曾经和现在依旧在遭受的苦难,是一个时代该有的传承和良心。无非想强调的是:女人也是人。
65/100 原始单纯的个体(映射到社会)疼痛表现,仅仅记录了正发生了什么
过去曾发生的,正在发生的,未来也将发生的事情,某种只针对女性的伤害,因为时代的变迁而转换了模样,却恒久存在着。
L‘Événement 与 Happening,法英两个片名一个强调其重大性,一个强调其时间性;尤其是后者,观看影片时我仿佛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在无法打胎的日子里,每过一天、一小时、一分钟,都是离绝望更近一步,母亲的生命与胚胎的生长如此深深绑定在女性身体所必须经历的每分每秒里,无法阻断胚胎生长的每一刻都是女性正在接近作为自我的死亡,这是一种多么巨大的、无法逃脱的、源于外却生于内的恐怖,这种恐怖通过电影这种基于时间的媒介呈现再适当不过。浅焦将一切感官的重心置于第一人称的女性的身体,这是表现的选择,更是在怀孕期间女性与其身体的关系——当一个胎儿压在腹中,它就是压在心头,学习是根本不可能学习的!当女性意外怀孕,她周遭的世界就被一点点地挤压殆尽了,这就是「把女人变成家庭主妇的疾病」。
改编自Annie Ernaux同名自传作品,致只有女人会生的病。
"只会传染女性的疾病,这种疾病会把人毫无差别地变成家庭主妇" 在2022年看尤其揪心 太痛也太震撼 希望让所有男人都能看一看 凭什么你们可以对女性身体指手画脚
日常。波澜。阵痛。重归于日常。
#SiskelTheater 跟姐妹一起看, 她哭的稀里哗啦不能自己。不能为自己身体做主的痛苦, 男性永远无法体会。做同样的事情, 女性就要因为运气不佳而承受额外的痛苦, 也正因如此, 得到的机会才会倍加珍惜。
导演很照顾观众的情绪,所以把残忍的那段放在了最后,见识了钛里面用刀猛戳自己下体来破坏那玩意儿,这片已经痛不到我了。我说过我永远喜欢法国电影,看法国女人就觉得女人还有希望,她们永远在谈论世界,谈论自己想做什么(与性别无关的话题)她们像人类一样谈论理想,这在中国还是好莱坞的电影里都很少看到(几乎也没)
现实写照,一起尽在发生。关爱女性也是关爱人类自己。欲望、安全、措施、自爱,失去的也是自己。
恰当的手持与景别。以及画幅。
純粹從電影形式的角度看它、感性上絲毫不受打動的觀眾或許無比殘忍,無論如何它值得尊重、值得更多人看。日記似的影像,淺淺的焦如稀薄的空氣,變焦間如一切在水面浮沉。你以為它老套,你覺得它無趣,像一個你聽過無數次的詞語——但它正發生!習慣了痛苦不代表它不存在,因為它被經歷它的女性的絕望與忍耐罩住;疼痛也不需要尋找招搖的藝術來證明自己,它需要一顆願意一起度過這段時間的觀眾的心。
观影过程中数次落泪,几乎对故事中女性的痛苦恐惧绝望无力感同身受。我不愿用“那个时代的女性”代称她们,因为你我都知晓深渊从未远去,无时无刻不在伺机而动,随时可能吞噬下一个你我她。
安的幸运之处在于,她在历史大背景下遇到了逆流而行的个体,而不幸之处在于,并不是所有女孩都像她一样幸运,这一切仍然正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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