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变焦中景镜语不变,精致的文本互文性不改,流变的是他们俩投射出的爱意更深了,连烈人的烧酒都变成宜人的马格利米酒了。
私密又真诚到这种程度我也是服气了。和 独自在夜晚的海边相似度很高
自我的表达,有种举重若轻的感觉。(或许再刷我会给五星
强忍着看完了,黑白画面有必要吗,字幕和画面融为一体,看不清楚,又全是坐而论道的对话,心里一直催促要不要换个让字幕清晰点的场景。太把这片当回事,就被洪尚秀愚弄了,从来不觉得洪尚秀聪明,有时运气好能出个可看的,只佩服他的一以贯之的对金敏喜的赞美和热爱,和固执的无构思拍法到底。简而言之,影迷认可洪了,他拍得再水也有人绞尽脑汁过度阐释。好比金敏喜本来就一面善之人,你认可她了,就好像她是你熟人还是朋友了,怎么看都好看。但这部片子里,她的脸肿了。她在《独自在海边的夜晚》和《克莱尔的相机里》里真是很美和耐看的。洪尚秀大多数片子里对她的定位都是天真的傻大姐设定,实则什么都了然于心,我觉得她应该能诠释些更复杂的角色,接点别的活。不过谢谢小朋友传递给我的资源。
纪念第一次大荧幕看洪,过曝的瑕疵反而营造了梦境的氛围,结尾快要哭出来
金敏喜也太美了 慵懒的随意的不管怎么拍都是好看的
不觉得像女版《引见》,小说家和每个人都认识,所以更应该算把暗涌引流到水面。也比《引见》更好懂,对话一如既往地典中典,这次“自愿”“浪费才华”的“成年人”有两个,回声放大的感觉就特别鲜明;而且甚至巧思无限地挪用到老洪本人对金敏喜的回声。从未出镜的丈夫是洪尚秀,狂饭小说家也是洪尚秀,只不过小说家拍完电影陷入激烈共鸣后的空虚,而洪尚秀始终拥有金敏喜。
3.5 /几支烟几瓶酒几杯咖啡几个场景几段尬聊,一如既往的洪常秀式的“尴尬的不是导演和演员可能是观影人”。我倒觉得这像是导演丈夫给演员妻子的一封耍了小心机又很自我感觉良好的极为私人化的情书,只不过欲盖弥彰的痕迹让人觉得是种用了心思却有些牵强的刻意表达。但洪的电影一直都是两极分化评价,至少一个半小时的看似无聊中我还算看的津津有味。
#Berlinale72nd# 结构上很接近《之后》,某些局部让人想起《独自在夜晚的海边》和《逃走的女人》,轻松幽默又诙谐,金敏喜在洪片中从未如此自由,在洪过往的电影中使用金敏喜的方式得到了颠覆,她作为链接荧幕内外的作用似乎也随之改变,只能说,Bravo! Brava! Bravissimi!
22.6.9被如此正面的展示给惊到了,纯真和娇憨如此珍贵的时刻。正想标记,结果发现喜提7天,删了我不知道哪一年写的什么短评or广播。我在这一切都没有意义的机器下,不知道为何还在做着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感谢教我要更加铁石心肠。
百感交集。把自己交付给爱之后拍出的电影。想起自己的电影,只有焦虑和强迫。没有爱的对象,只有达成的对象,逼迫的对象。太暴力了。
洪尚秀真是撒了一手的好粮啊呜呜呜 电影概念也好棒
三星半//如果是柏林评审团大奖 倒觉得有些过分了 仿佛一种私影像 整部电影都在等着一个可以赋予那句“我爱你”绝对合理性的瞬间//在中间段 他们站在公园洗手间前谈论着电影 穆老师突然问“你以前找人拍片子也是这个样子的吧?”//她也会猛地感受到那些藏在镜头里的爱意 然后回过神来 金敏喜像猫的话其实她也很像 于是我似乎越来越能理解这样的女性演员和角色了
我看洪主要的原因:一些豆瓣迷影er太过疯狂和强烈的爱让我很快找到资源。
这几年的洪常秀似乎不太一样了,我觉得洪的电影有两个元素,一是困惑,二是狡诈。困惑提供日常和诗意,狡诈负责结构和翻转另一种日常性。困惑负责悲伤,狡诈负责尬笑。他的缪斯金敏喜就是糅合了困惑和狡诈于一身的女性,于是诞生了现代性。这种电影魅力是基于男女关系构建的,让我们有种置身其中又抽离于外的释然,所以看他电影总有禅棕公案之感。这部电影更基于一种“放下后”的描摹,不再是局中人的事。女人之间的交流似乎化学反应差了不少。电影显得仙风道骨,六根洁净,但也绝非我期待的洪常秀。
两星都给台词……
退休状态的创作期,舒适得很。★★★/6.1
4.5 洪的“粉丝向电影”。像是《引见》与《逃走的女人》的集合体:不断引见人物关系的同时也不断逃走,远离熟人,俨然是有趣的闭环章节。实验也还在继续,从《引见》男性敌对的一体两面,到《小说家的电影》中女性的理想化同体,洪常秀依然在肆无忌惮地诠释自己“情境”电影观念下无限的概念创作可能性,甚至展望电影之外,玩起了媒介的转换。“小说家的电影”向观众诠释什么是洪常秀的电影世界:如何传达生活中舒适的真实、如何同讨厌他的人拌嘴、如何赞美爱人与志同道合者,但最后洪经由金敏喜走出影院后的怅然若失,依然把对于电影的感受权交还给了观众:“我爱电影的真实与舒适,拍完后我就只一个劲背对着人群抽烟,至于荧幕前的你,则可爱可恨,爱咋咋地。”如今的洪,恢复了自信、洒脱,还多出了几分可爱。
这节奏就很催眠,走到哪都能偶遇,世界真小。“电影是拍给特定的人看的”,被秀到了。给你花花~
艺术生命仿佛从高塔上的推镜之处得到延伸,在一个“窥见”的视角得到创作的灵感,以半封闭式人际结构包裹的叙事半圆,最终以小说家的逃遁逸出收尾,生命和情感的力量注入进一个「彩色」的世界——由此,我们从怨怼的黑白进入欢笑的光彩;因此,我们是否可以认为「小说家」即是本片创作者的投注体,他发现了她,打动了她,拍摄了她,最终共同完成一个观众并不能窥见全貌的“故事”——而且或许本身并无故事性可言(亦祛除了以往更复杂的结构),而是从虚构情境中生发出真实,这才是他们共同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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