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爱看恐怖片,一直认为除了科班学子比较适合从中学习一些有趣的视听技巧,或一些胆大包天的恐怖片爱好者乐于加入这来之不易的高口碑类型片狂欢,我实在不知还能从中阅读到什么更有意思的信息(当然和朋友们一起集体尖叫苦笑还是挺有趣的…),可能片里的“莲蓬乳”勾起了我小学时那充斥变态好奇心的尘封记忆是这片唯一的“作用” w/阳 cm luo
这种诅咒观众,真的不舒服。还好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护体。
好看,看完想抽导演八十个嘴巴子,都给我气笑了
(4)。伪·伪纪录片,用脚都能拍。中国人不怕诅咒,中国人本身就是诅咒。
缺:伪纪录片最难的就是怎么解释全程都能被拍到、看到。这点也太出戏了!另外少点表现母女情深父女情深的画面多点对于这个邪恶宗教的探究不行吗?我至今还是不理解这6年女主怎么平安度过的,以及为啥女儿一来坏事也来了,佛母是从狮驼国取经回来最爱吃小孩吗?
詛咒即祝福,祝福即詛咒。劇本亂(尤其不同時序的穿插常令人納悶,未解點多,人物邏輯困惑〔如阿清師〕,現在110分鐘片長感覺也是扔掉很多、努力壓下來的結果,通常恐怖片不會這麼長),不過作為一個形式走得比內容更激進、也更應關注之作,對於每一場戲的官能與節奏處理(真正嚇人時刻其實很少,更多是懸吊著的高壓緊繃感),放在近年台灣為數不少的民俗恐怖片系譜下是一時之選;想想柯孟融從當年輔大大一拍短片《鬼印》爆紅,中間歷經顛簸(《絕命派對》反應不佳,《鬼音》沒下文,而恐怖片成就後有晚輩程偉豪《紅衣小女孩》系列樹立標竿,西進發展不如同輩陳正道成功,大製作《打噴嚏》命運多舛⋯),在奔40歲前也算奮力交出一個終有迴響的代表作。偽紀錄片,特效比例頗高,邪教元素夠邪門。密集恐懼,噁心元素,視覺詭計。
知足吧,现在能有个这样的恐怖片看就不错了。还是有点创意的,居然直接要挟观众。现在拍恐怖片的导演越来越明白超自然的东西最不恐怖,人类的变形才最恐怖。有个恐怖谷定律,机器人越像真人就越让人不舒服,越卡通就越受人喜欢。看了《咒》就发现导演把功夫基本都用在算计身体变形的可能上了。蜂窝状皮肤病、吐蛆虫、脸上全身写咒语、面孔的毁与重塑、被诅咒后的磕血头等等…看完以后觉得不满足,就是这种变形其实做的还不够绝。真要有伽椰子那种塞进墙壁粉碎肉体咔咔咔咔爬出来才牛逼。
肉眼不可见的病毒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仿佛有了实体,吞没人的安全感。短暂的兜风会使人陷入愉悦的假象,而与冰凉的框架重遇之时,则会滑至心境的崩塌。
现在的云南还有大和尚?黑心商家让你怀疑任何宗教。
爱你孤身走洞窟
这个概念本身挺好,但从完成度上来讲,这部电影可以说是失败的。
要让妙妙屋出现,我们必须要念奇妙的咒语~跟我说一次,米斯嘎,木斯嘎,米老鼠~~~~~
就这一部都被强吹本土化《招魂》+能列入最佳华语恐怖电影,我就想问到底哪里来的勇气?
hhhhh一个互动沉浸式就把“晦气”搞上了热搜,说明还是蛮成功的嘛!挖掘本土民俗元素这种我还都挺喜欢的,就是受不了虫。。。(超级喜欢几个蜂窝式腐烂设计,好戳我审美)
所以,对于电影来说专注细节远比一味挖掘所谓人性要重要的多
看恐怖片还要嫌弃被搞得不舒服、晦气的人到底是咋想的啊?前面代入感真的很强,作为鬼影实录式的恐怖片我觉得真实感是做到了的,中后期习惯了反而没有那么吓人了。但有几个坑总觉得没填上,比如从前被献祭的小女孩是怎么活了六年的?
有人说恐怖,有人说晦气,我觉得是邪。柯孟融勘破了民俗志怪类恐怖片的三大法宝:图腾,经文,邪神。图腾往往象征着危险信号,是原始恐惧的传承与延伸,在视觉暂留的魔法加持下,让人陷入半信半疑的心虚状态。经文则是听觉陷阱,循环往复的加深印象,引人犯错,若是一不小心默念,便是一身冷汗。邪神=无法控制的至高力量,该意象想要成立,则必须依托于超自然恐怖奇观:虫、溃烂、献祭、封印,多个场景的冲击之下,求神拜佛保平安的敬畏与恐惧油然而生,瞬间沦为邪神信徒。很多人因为所谓的诅咒而打一星,这其实就是信了咒的邪,正中导演下怀,越是破口大骂,越代表恐惧强烈,反而印证电影本身的优秀。“你相信祝福吗?”看似人畜无害的台词,却让我头皮发麻,心有余悸,人类无时无刻都在寻求庇佑的念头,才是永恒的魔咒,我要听十遍张学友的《祝福》。
三星半吧。以为是intouchables, 最后一幕又想起‘the end of the fxxcking world’.. 中间几乎是独角戏。 虽然Jodie很棒,剧本还是平庸了些,导演和摄像选择的过多的close-ups有点意义不明。
感觉打高分的人是想传播诅咒,打低分的人是坚强地接住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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