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以后倒也没什么感触只想说,洪常秀这个老家伙不愧是你
“花这么好看,不用彩色拍好可惜呀。”“我们可以用彩色拍。”🌻乏味是真的,但被最后温柔到也是真的。
洪常秀信手拈来的小品。
我浑浑噩噩地度过了我人生中的前三年。前三年浑浑噩噩地被度过在我人生之中。我在给别人录音的时候听到了隔壁情侣的发疯吵架。最后我在拍摄自己电影的过程里和女主角深陷爱情的泉井。曾经我以为自己厌恶一切东西,工业和虚伪的技术都是破坏艺术原真的垃圾。结果我自己最后也丧失了作为诗人的天性。我不清楚我讲的话或者我做过的事儿,对于我一切的过去我只想逃避。我站在天塔上看到的不是风景,而是自己。下一秒我来到公园里碰见了你,你还是老样子,一张嘴巴两只眼睛。你告诉我我否定一切没有意义没有意义。最后,我卸载了虎扑,剔去了长发,灵光涌现,不能自己。我是自私的,我曾经为了及时上厕所踩碎过一片郁金香花坛和两座自动喷水的机器。我也是虚伪的,因为我一直自诩真诚且对真诚的代价毫不在意。最后我看见了你,然后拍了你,你就是我的意义。
又一部与现实互文的《独自在海边的夜晚》没错吧?
洪常秀的电影有两大法宝:一、在因巧妙地虚构因而又变得真实的日常生活的对话中,真挚地表达自己的创作哲理;二、全方位无死角地呈现给观众金敏喜的美以及对她的爱,如同荣耀一般。故此,结合现实,可做推论:电影是一门具有自反品质与魅力的艺术。
望远镜的传递是标志性的,视角的剥落和重塑同时发生,不过既然把老导演、老诗人这些“魂器”屏退之后,为什么又设置一个“不在场的在场”式的丈夫,导演在视角上花费的心思有种非要穿着玩偶服的“羞涩”。但无论如何,我对最后一段真的毫无办法,洪片里第一次出现手持录像、贴近人物的这种亲密自然和富于温暖感的影像质料,似乎羞涩终究走向坦然而不设防,不免让人想起《引见》获奖时,洪常秀发来的蜗牛小视频,背景音是金敏喜哼唱的que sera sera。
今天是平凡的一天,但是见到了很多人,原本下定决心戒酒,但是这是个喝酒的好日子,于是便破戒喝到尽兴了。“天色尚早,但是很快就会暗下来。趁着白日漫漫,我们一起去散步吧。”
金敏喜太美了。美到模糊了真实与幻觉的边界。生活永远是要重归于平淡,一个人坐电梯的瞬间,顶楼抽烟的瞬间。邂逅辉映灵光后还是要重返Alleinsein。(其实我没看懂,但是手捧鲜花的彩色金敏喜太美了。)
在这部之前我对洪常秀是没有办法严肃对待的,但这部非常好
每年为了看两眼金敏喜就得忍受洪氏尴尬逼叨逼,洪常秀我恨你
还是喜欢黑白洪片,变焦和过曝都那么迷人,剪辑看似随性实则灵动;个人觉得洪的八成功力都体现在尬聊戏里,剩下两成才是那些轻巧的设计或有趣的结构。
感慨,每位老面孔都像是《哭泣的男人》中的东木本人,承载着来自观众的记忆,情怀,情绪,共同收束在最后的影像中。注定是一部对每位观众都有着私人意义的电影。
看完全片的我:骚瑞,作为多年洪粉,我对洪导最近戒烟还是戒酒毫不关心,对洪导有新欢(即使不是金)也无任何意见,但是看着一脸精明的金敏喜佯装单纯天真的忸怩作态,真的倍感恶心......但她和洪是绝配,因为两人骨子里都很享受名利带来的拥簇(也就是无论制作什么作品都会有人给出长篇大论的赞美),但在表达上绝对遵循“这是我自由的选择,我只渴望自由地自我表达,我追求纯洁的艺术,名利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不过洪的狡猾在于他会设置某些场景嘲讽自己的虚伪,而金在他的视角下永远无法开口,永远死气沉沉。
尬聊和废话,却真实无比。小说家想拍的电影理念指向自身的这部电影,又是一部元电影。故事不重要,人物的连接与表述(包括手语的表达)才是电影的核心。金敏喜捧花那段又是在秀恩爱么…确实有很多潜台词,我还没怎么看懂…
金敏喜这样比小姐里漂亮多啦!片子很好看啊!很客套吗?为什么我们总要怀疑别人的好意呢?到底谁更邪恶谁更虚伪呢?最后彩色有点难受,谁都想彩色一下……
虽然真的是公然秀恩爱,但这猝不及防的延伸真的是美事一件啊。想说的不多,只有这一点点的意外美好,都是生活中为数不多的甜。
前半个小时因为金敏喜的不出现,真的快要困死了,殊不知,后一个小时开始大秀恩爱,借由她人之口阐述敏后内心:“我就是不想拍商业片啊怎样?管得真宽”,用摄影机互诉爱意,怎么会怎么会拿着花向着摄影机走来,还哼唱结婚进行曲啊,观众就是你们的见证人对吗!为了你,黑白都会变成彩色,还要让全世界都知道金敏喜有多漂亮,还是你会啊,洪常秀恩爱!
除了省略与回旋之外,有些神来之笔。最好的是望远镜的发现,另外,就是最后段落的主观镜头,一半彩色一半黑白,金敏喜溢出来了,这已经不是电影了。但它还是电影。
又一次延续了虚实关系之辩,而这一次将触角延伸到了银幕内外,对于何谓真实,如何能够通过影像达到真实采用了最日常也是最先锋的方式:当镜头衔接到俊熙主观视角不断延伸直至镜头都出现了颤动的时候似乎一下子就让人感受到了机械影像的极限和不真实,与此同时在电影中的电影中,演员击穿影像与真正导演的对话又好像给人一种“可以相信”的美好力量中,莫名令人感伤的一种存在主义的脆弱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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