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看疼痛是对疼痛的亵渎。而浅焦镜头只是对「我」那一击即溃的主体性的虚掩;他人即是「我」的分身,「我」不属于自己,「我」不具有普遍性,女性从未拥有过自己的身体。
和《夜与雾》连着一起看没觉得尺度大只觉得为什么镜子里能见的东西为什么电影里就不能见。剪刀的声音让人直接想到脐带的厚度与质感,什么都做了最后下不去手的无助感直接让我泪崩
谁关心过处女受孕的圣母玛利亚有没有不诞下耶稣的权利
独孤月和地球上的幸存者相互给予希望的双向奔赴真的好感人
关于女主为何要在滥交的男同学说完“反正你也怀孕了”之后与他上床:这个时候的安娜是讨厌自己的身体的,她的身体背叛了她,不经她的同意为一个孩子提供了温床;男同学同样物化了安娜,声称对她来讲,唯一的区别是你是不是一个母体,性行为发起的原因不是他有多喜欢安娜,而是安娜可以作为满足“男性应得权利”的容器,安娜的内心是矛盾的,她不想让自己被吞噬,但她的身体每一天都在抹杀掉原本的安娜,安娜短暂的沉沦了,通过与男同学交媾迎合了父权制的期望,通过短暂的放弃选择,她承认的自己的容器属性。然后,当她下了男生的床,她部分的容器属性被留在了床上,通过短暂沉沦又离开,她获得了一种对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性有一丝掌控感的错觉,让她有能量去打完这一场仗。
恐怖片,但真正恐怖的是画面之外、电影开始前、摄影机看不到的地方。从不避讳疼痛,很少谈论身体的变化,有时认为理所应当,其实总是忘记,这一直正在发生。
一直喜欢不起来此类题材,什么关注女性伤痛啊,为啥不关注所谓的开放式关系,真不知道根源在哪。
看到最后我觉得我的肚子也很痛。(一直以来听到同事的差评 单薄做作云云 对男的我就想问 你们其实连痛经都没有经历过吧 凭什么呢 但觉得这部片很差的女同事我就真的搞不懂了)
鲜血淋漓的直白,六十年前的法国故事却马上要对中国当下的现实有了参照意义,这可太讽刺了! #女性处境#
#Sundance2022# 和Call Jane采用了完全不同的方法,跟随女主走过无助的十几周,痛感愈发强烈,却总是只有她们在承受。
《索尔之子》的浅焦用在以60年代青年女性堕胎的题材上,以沉浸的方式,把观众拉锯到极其私密的地步去凝视主人公所经历的对身体、对社会的疑惑与痛楚。子宫之于女性是什么?一个与生俱来的痛楚来源,让你月月感知身体的存在,性的欢愉,身体的异化与异物入侵的恐惧。男性如何能感知这些因身体构造不同所带来的截然不同的最基础的生物有机体的体验?就更别提在这最基础上面所构建的层层,这一切也许都能简化成枷锁两字。而我们都应该反问自己一句,一具生而就能孕育其他生命的身体,为什么是生而带着枷锁的奴隶?为什么会是第二性?
看到最后我觉得我的肚子也很痛。(一直以来听到同事的差评 单薄做作云云 对男的我就想问 你们其实连痛经都没有经历过吧 凭什么呢 但觉得这部片很差的女同事我就真的搞不懂了)
她即是我,我即是她。
并不是感官上的大尺度,只是某些镜头,确实会刺激到我的大脑皮层,我不擅长以女生或者人权的角度去评价什么,只感叹学业压力夜确实挺重的。
*最后,想起了那部从不、很少、有时、总是,以及女主的演技很棒
尺度略大,关注意外怀孕之后的心路历程,没有责备没有贬低,只有很现实的心理生理以及社交困扰。
身临其境的疼,在堕胎违法的社会里,法律把可以帮助Anne的联系都斩断,孤立无援,甚至谈论堕胎的途径都是犯罪,一切信息只能通过窃窃私语传播。有意思的是,片中所有男性的帮助都是conditiional的,尤其是Jean作为朋友居然在Anne无助的时候还想着跟怀孕的Anne上床,完全从自己的得失来考虑,而女性对她的帮助基本都是unconditional的,即使Oliver小团体从始至终都针对Anne,但最后Anne失血过多的时候还是尽心尽力得救了她。1941到2022,这样的痛难道要让女性再经历一次吗?
想起《四月三周两天》,但是作为女性导演的作品,要更加直接和痛苦。过去的一年,明显感觉女性电影撑起来了!
让你怀孕的是一个政治家,他的朋友一个是医生,一个是律师,他们在海滩说说笑笑,当你快要溺死的时候他们劝你莫做蠢事。
7.1/10 ago, agis, agit, agimus, agilis, agunt 浅焦与近方形画幅模糊了时间属性,维系未来的脐带被剪断,共感的疼痛属于每一个当下;作奋勇状,用进行时的鼓点,奏响那时态的咏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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