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常秀的自我表述与公开示爱,个人不太喜欢。
老年小说家一路见到熟人和小女孩的注视,想到在你面前,林中见到野餐人,不是任何人女儿的海媛。敏喜特写宣告爱意,真的只有在爱人的镜头里才是这样。江郎才尽的感觉,更加轻松稳定的感情关系。
洪尚秀的自我指涉已经到了可以精神性转的程度。
金敏喜在这部电影中更加迷人了,洪常秀这是在塑造他的缪斯。
2020年春节后的居家办公时期,晚上在空荡荡的小区马路上跑步,感觉每一次深沉有力的呼吸都是上天的赐福。在英国率先实现群体免疫,摘下口罩回归正常生活的时刻,才有心情回顾这个国家曾经经历的绝望。对疫源地人民来说,这是一种奢望。朱迪科默妹子,没想到一口利物浦英语如此流利,超级奇怪的口音。
为什么很多人都没发现文艺的好处,像这样的: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学习用手语表达一句诗,“天色尚早,但很快就会暗下来,趁着白日漫漫,我们一起去散步吧”;或者毫不客气地反驳那位拍商业片的导演,“你比她自己更热爱她的生活吗,凭什么她不去拍电影是一种浪费,你怎么可以轻易对别人的生活进行评判”,导演的妻子竟只好狼狈地把丈夫拉走,全然把小说家当作一个泼妇,却失去了一次深入探讨价值观的机会;或者仅仅是初次相识的两个人,在饭馆一起吃了一份炒年糕、一份石锅拌饭,便可以相互投契地准备合作拍一部小电影。文艺是这样,随性地交谈、突如其来的心灵的阵痛,是“你别看他长这个样子,他其实是个聪明的人”。小说家坦白,“我要假装成我总是能感知到那些微小事情的人,这是沉重的负担,老实话,也很尴尬”;文艺远不只具有装饰性,洪尚秀认为。
名叫援助,其实更像是这位护工对病人的扶持。有点公益广告的味道——疫情下的边缘群体,更需要社会人士身体力行地关怀,而不是口头问候。大量的大特写长镜头,像看《索尔之子》时一样焦虑。
请正视存在的问题 不要只提功绩 听到了吗我的国
还蛮奇妙的,今天一天先后看了洪的第一部电影《猪堕井的那天》,和最新的这部《小说家的电影》。前者在叙事手法和某几个镜头上让我想起杨德昌的《恐怖分子》,故事充满戏剧张力,但却充斥着男性视角下对女性的幻想与意淫,甚至残暴,实在喜欢不起来。而后者则充满了反思,没有强叙事,而是风轻云淡地拉扯出了爱、温柔与惺惺相惜。前者是洪早期电影的典型代表,而后者则是一脉相承于洪后期(遇见金敏喜后)的作品。两者之间的视角与风格形成极大的反差,不由得感叹金敏喜的魅力,爱情的魅力。
导演为了最后秀恩爱的几分钟,想办法拍了一部电影
特别喜欢电影最后,拿着花的人,发自内心的笑容,然后电影忽然黑白变成彩色,风拂面。满满的幸福,溢出屏幕,风声,呼呼的。金喜敏,你好美!
太浪漫了,给我美宕机了,下辈子不长这样我就去把阎王爷给鲨了/ 成为小说家,然后找金敏喜来实现自己的电影梦,我真不知道说什么了,我觉得这拍的是我梦想中的人生
隔三差五要看一下洪的电影,要让自己记住两件事,第一,导演的幸运往往在于他找到了自己的缪斯,并且也得到了对方给予的特权和青睐,第二,永远不要对影像有先入为主的臆断和猜想,重要的是去感受。
提供了与主旋律相反的救援视角:非号召的、非规训的;本能的、甚至盲目的。叙事摆烂,转而用状物的方法填充影像。远景的虚焦像眼眶里噙着泪水,在曲折的走廊中来回奔走,如通向地狱之路。急切的结尾可看作莫大的讽刺:左派的愤怒必须由一无所有的人发出,只有这样才显得像在恳求、呼救。
大段大段的对白,长镜头,极其流畅自然的日常对话。金敏喜不拍电影,谁也管不着哈。
英国国家医疗服务体系不建议公众佩戴口罩,因为在新冠病毒流行期间这可能会影响对医护人员的口罩供应。
情境的建构vs真实的爱,洪导的理念还挺贴我心的
但我越发明白,不只疫情在消耗这个世界,你也无法知晓是否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啾迪….前途不可限量。默默哭的一部片子,又无力又悲伤,现实的悲歌。好在,压在所有的无奈之下的,是真实的情感。或者爱就是潘多拉盒子最后的东西,起码不是一片荒漠。
浪漫至极的电影,结局那些画面看哭我,真美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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