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个最佳改编剧本没问题 拿奥斯卡最佳影片真是不够格。今年太小年了。
手语课刚被普及CODA的含义,就看到了这部电影。过于规整的故事,女孩上学只是个导火索,最打动人的地方是女孩的妈妈承认自己曾希望女孩也是聋人。涉及到很多面,想宣讲的内容太多,总归还是bright future的故事,想想现实还是很难过的。(有学到美国手语里的一些骂人话)
拍的很有套路的治愈系温馨家庭电影,虽然很有套路,但是贵在拍的很真实贴近生活,很自然。影片对残疾人群体家庭亲情的关注和展现,应该是赢得奥斯卡最佳影片的主要因素,或许学院想让大家更关心关注身边可能遇到的残疾人。
她从来没当过宝宝(She was never a baby),一个家庭的爱是否有足够的温度,有时候恰恰反而是降低对你的需要感。
陆海之间的对比。陆是庙堂之高,海是江湖之远;陆是血色人间,海是闲云野鹤;陆禁锢人生,海滋养万物;陆是流放,海是接纳;陆是虚无的探求,海是真实的厚重。“在朝廷他是罪人,在我这他是客人”,“如果不能按照所学的生活,那就按自己的本性来生活。”陆与海的博弈中,仍有一岛,仍有人如山。他等待岛屿成片,恰似山隆于海。
一种沧凉的安慰感。「所以我不研究善变、难懂的人类,要转去研究通透、明净的事物,用事物来忘却我。」
看到星空下Ruby爸爸用双手感受她声带震动的时候,泪崩了.....You're All I Need To Get By; Both Sides Now 歌词旋律俱佳!(前半部分注意PG-13级镜头)
「丁若钟把天主教当作宗教,丁若镛将其作为性理学的补充品吸收,但丁若铨把西学当作哲学来接受。」
It's breaking my heart. 对这部片有所改观的是海上检查员在看到爸爸写的“deaf”之后,指着哥哥说:“him too?”,他们脸上带着习惯了的无奈。还有那场在家人眼中的二重唱……妈妈略带紧张又兴奋地观察着周围的观众,爸爸努力想分辨出些什么。
用抽不开身作为最大的摇摆麻烦
老师角色塑造得太平庸了,相比原版的老师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另外导演的音乐品味也差,每首歌都口水得不想听第二遍。
电影把两难境地处理得很好,女孩没错,她当然可以追求梦想,能听见应该是她的幸运而不是不幸。家里人更没错,他们辛辛苦苦维持着家里的生计,需要女孩的帮忙。所以当女孩愿意放弃梦想,但哥哥拒绝女孩的时候,最让人感动,双方都没错的两难局面下,他们都更珍惜对方胜于自己。
四平八稳的红脖子青春片,都是20年前的套路。拍得到没啥问题,但是如果能拿最佳影片那只能说是好莱坞电影审美大倒退。不过依然比现在电影院上映的那些青春片厉害太多了。
本应如丁若铨一般怀着开放的心面对天地与众生,关隘踩得极准,但对历史的书写仍是非黑即白的,以创造出符合当代人语境的二元对立为核心要义,沦为动人但浅薄的戏说。
一种沧凉的安慰感。「所以我不研究善变、难懂的人类,要转去研究通透、明净的事物,用事物来忘却我。」
宁静的海边捕鱼小镇,如果没有能够理解对方世界的能力,那就只能留在各自的世界里面。
最喜欢的一段:电影模拟了聋哑群体在合唱会上的寂静世界。这让我想到:你总是想让父母理解你,但你不曾想象你父母的世界或许是:如此的尴尬,迷茫和无助。
片名CODA,是Children of Deaf Adults的缩写,意为聋人抚养下的一代。 Ruby父母和哥哥都是打渔的聋哑人,但她却是个正常人,热爱唱歌,在留下来帮助家人经营生意还是去远方上大学之间陷入了两难境地,最终在老师的指导下考取了伯克利音乐学院。 电影虽然获得了奥斯卡最佳影片,但其实略显平庸,只能说当年没选出更优秀的影片。 聋哑妈妈主演玛丽·玛特琳的经历比电影更精彩。一岁半的时候因患麻疹而失聪。1985年,因《失宠于上帝的孩子》获得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当时年仅21岁的她也因此成为该奖历史上最年轻的最佳女主角奖获得者,也是第一位荣膺此奖项的听障人士,同时成为四位初涉银幕就获得奥斯卡小金人的女演员之一。
近期看到的最舒服、最享受的历史传记电影!
能被简简单单的故事打动未尝不是电影值得的地方,有何所谓鸡汤呢。实在太喜欢人与人之间那些充满温度的时刻。悸动的心动,还挺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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