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本私人生活日记,寻常日子里的人与事物,在艺术家的眼中,都变成了可以言说的东西。这种意味很美,有些零碎,但很美,就像出门时,看到小区门口的树照耀在阳光中,满眼的绿色,门卫大爷坐在绿荫下、坐在风中,检查着过往人们的出入证和身份验证信息,这一幕也很美,是独独属于这一时期的时光雕刻。李慧英和金敏喜的演绎很有味道,小说家的一举一动都在克制和直抒胸臆之间,而女演员呢,她简直是一个精灵,黑白影像中,她举着野花,笑着往前走,那一幕,云朵都跟着她歌唱吧!
洪常秀这次借片中角色大谈创作理念,不追求纪录片式的纪实,而是要将日常植入到虚构,比如金敏喜的魅力就被他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一部部的作品中,这部俩人干脆通过摄影机大秀恩爱,最后那段怼脸拍太宠溺了。除此之外小说家与女演员的惺惺相惜也很有趣,对所谓“本职工作”的放弃衍生出对生活真谛的思考,此处又见陌生小女孩出场,如同《在你面前》一样有某种自我分身的意味。
聊天场面一串连着一串,不适发生在店主和雇员,雇员和诗人,导演和演员,甚至年轻的助手和小说家自己之间。人与人关系的建立不仅依靠情感,也有看不见的东西,增加交流的阻力。直至遇见金敏喜,小说家和女演员完成一次镜花水月般的相遇。洪常秀把小说家和女演员身份的交叠与分离藏匿起来讲述,从一场场谈话里完成二人主体的交换,在生活片段里埋下残酷的成分。世人只聊金敏喜,殊不知洪才是眼光毒辣的小说家。
—我们可以用彩色拍
?好有趣的故事 一环扣一环 再来个闭环 影院笑声连连
(米酒好喝吗?喝了头痛吗?)
我晕!本人倾向于是敏后和洪导结婚了然后度蜜月时顺便随便拍了部电影
我是需要洪导在述事结构上的刺激来理解影片的观众,所以这部并没有特别明显的结构刺激的一如既往的对话合集会让我有点闷,当然这种镜头内镜头外对金敏喜的盛赞实在是~~~~嗯,不用刺激我也懂了啦~~~~
创作欲望不重要,资本不重要,跌宕起伏的剧情不重要,色彩不重要,观众不重要,电影不重要,除了金敏喜什么都不重要!
洪拍其他的演员的时候都像是在拍自己或者是分身,唯独拍金敏喜是她自己。镜头把金敏喜放置在画面的一侧,不强调视觉中心,或者就让她离开镜头。看似不经意,实则是给予了极大的演员自由。电影结尾,演员独自走出电影院,导演在画面里已经消失了,留下了演员自己去做决则,是去是留。最终,演员坐上电梯,从画面内“逃走”,转为空景。这场戏的调度,和洪前作《逃走的女人》的片名,形成了有趣的互文。
“偶然”与“想象”!这一部洪将观众视点置于更高的上帝角度,让必然先于偶然存于观者认知,却又反向迸发出胜于单纯偶然的魅力,于是我们看到:金敏喜与小说家的见面是出于小说家通过镜头观察的偶然前提下时空与物件(导演夫妇)缺一不可而造成的必然,而当两人吃饭时洪将敏喜的电话内容公开给观众,这时观众与敏喜的角色融合,在局外的小说家即将迎来一个归于电影开始的偶然,于是电影结构回到开始,直至敏喜入睡而跳入另一个亦虚亦实的“想象”时空,一直延伸到最后轻盈浪漫的短片,以纪录视角模糊电影与真实,洪在镜头后与敏喜示爱,这一次是置于面前公开的,对比小说家第一次高空视角的隐藏,不得不想小说家就是洪现阶段的自我指涉,而电影就是镜头前后共同创造的真实。
一部纯真的爱情电影,看到最后竟然有点感动。
在这部之前我对洪常秀是没有办法严肃对待的,但这部非常好
欧尼珍惜地捧着野花野草扎成的花束,轻哼着婚礼进行曲,走向老洪,一直缺席的老洪终于以声音出现,两人互道我爱你。
年华,情感,人生价值,疫情时代,戴口罩的金敏喜。
不断地展示人和人微妙的关系和连结,在互相吹捧的无意义交流中,找到一些真的感受和进步。我看了三遍引见也没看出为什么说这是女版引见。
很随意又很刻意,相比较于生活的神奇,可能开篇会更得我心~
最后那几个镜头百分之一万是洪师亲自拍的哈哈哈哈!不算是他最好的那一类作品,但男性在他的作品中越发地边缘化,对于他而言总体上是件好事。
卡司刚出来时我还笑称,这种豪华阵容怎么跟吃散伙饭似的,就差金玺碧了。现在是笑不出来了,这简直像金洪二人的自白和无限期告别信——先是金敏喜:“我不想拍电影了,不只是不想拍商业片哦,反正你们早看出来了”,然后洪尚秀:“我阐述清楚我拍电影的理念了吧?我自嘲自恋过了吧?好的。现在遇到瓶颈期了,想休息一下”,结尾附赠全世界影迷一场婚礼。
又又又又是一套制式化的电影。尽管尝试了更长的镜头去拍一些表演痕迹不重但设定刻意的场景,但完全tricky地依赖熟悉演员带来的效益。不禁想问,抛去这些熟悉的身份设定,情景设定和演员,洪还能拍出什么。止步不前,仅满足于喂满洪孝子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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