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的爱情,小心翼翼,欲言又止,患得患失,没有年轻人的孤勇、洒脱、奋不顾身,没有非黑即白,只有真实的烟火气息。两个不相信爱情神话的人,最终还是有了自己的爱情神话。
9/10。一群嘴上说着不相信爱情神话,内心却渴望爱情神话的人,其实并不是不相信,只是不相信会在自己身上降临而已。何不自己创造呢。有一说一,配乐真的一级棒!
但这种水平的片子都叫某些人这么嫉妒,建议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张悲惨的脸。转行吧!
《爱情神话》告诉我们,把生活里细枝末节犄角旮旯的小片段搬上荧屏,会有多有趣,女人有了清晰的脸和不被人揶揄的情感表达,会有多鲜活。整个电影就是一个字:灵~
年轻时多交几个文青做朋友,饭桌上打打机锋,不但预防老年痴呆,而且有人收尸,灵!
还是女人懂女人。喜欢徐峥美术馆那段“代表中国男导演给女性道歉”就是说非常一语双关了。中国电影终于又会好好讲普通人生活了
Reality is not a Fellini’s film 所以我们都相信银幕所反光的一切都是假的 不存在爱情也不存在神话 只能守着一地鸡毛的笑话 画画睡觉吃个咖啡顾点老酒//这个剧本只到这个程度真的可惜了哦 画面声音都不如这群演员坐下来说话有意思 还有这群微信文艺中年男女不要来碰瓷豆瓣好不啦 费里尼都看不下去还能说什么呢(不是//以及 一个女人的一生没经历过三个女人一台戏的时刻是不完整的 一个导演的一生没干过一些比如卖电子烟的副业也是不完整的//最后竟然因为银幕上的一群人看不懂《爱情神话》被打动了 他们才是虚构的 他们才是大多数人//上海这个地方充满了自知或不自知的恶意和虚假 但好像又能兼容一切 要命
有意思,带着一种「教育男人」的姿态来创作。老白唯一一次露怯,是他的哭泣,发生在老乌的死之后,而老乌又是一个被曾欧洲国宝级别的女人「教育」、「点化」过了的男人。剧情陡然的变化,是从发出妖艳灯光的美术馆那里开始,在那里,老白像一个学生一样,乖乖坐着,说「前两天刚刚被上过课」、「活到老学到老」。然后接下来,两个女人就像完成了任务那样,结束了斗争,不再争夺白老师,突然就握手言和了。「老白的爱情」停住,接上索菲亚·罗兰的那个故事,然后走进结尾的那场早就想好了的放映,大家都看不动——得出结论,「神话」不重要,生活比较重要,然后最后好心地给了这个男人一些可期的甜蜜。是一个很懂「试探」、「过招」、「来回」的创作者,但是不愿意显露真情(顶多就宣泄一些愤怒),不过应该是个好玩的人。
当每一个梗都被电影所框定的受众群猜到时,多少就有些卖派了。
能看得出来很努力在这个中年人的故事里塞了很多针对年轻观众的糖了,但还是吃不下去,两场餐桌戏都很精彩,可惜支撑不住过长的对话,实在太做作了,浪漫症发作也不过如此了。
非常的平淡,上海话得一直看字幕很烦,语速还快,看的累死了。看完就像没看一样。。。
标记了4颗星。比3颗星多,但是离心目中的4颗星还有点距离。
不知所云
@苏州UME影城。拍出了上海的一个侧面,很轻盈地展现出“文艺中年”的爱情生活。看得很欢乐,导演躲避审查的功力了得,玩自己的梗也有意思,唯一不喜欢的是突兀的音乐。🎄2022.1.26:在家二刷。
成年人的爱情点到即止,体面得小心翼翼。格洛瑞亚关上KTV门的那一瞬,仿佛能听到她心里的叹息。
标记了4颗星。比3颗星多,但是离心目中的4颗星还有点距离。
电影的长处是有目共睹的,赞誉之词不再赘述。如果说Shanghai as a spectacle、看角色们的法租界生活如同看西洋景这点上我能得过且过不提问题,那性别角色部分我实在是忍不住要放厥词了。这部电影和《爱很美味》的共同问题在于,里面的男性角色都是假人、工具人、主创捏出来的模范男人偶男榜样、为了传达和反射主创的女性主义思想的背景板。女的在文艺作品里被工具化千百年了,工具化一下男的有何不行?当然行,但女角色跟男假人发生互动时他们的关系也会被感染certain degree of fakeness. 避重就轻虚假悬浮并不是我最想看到的女性主义创作。但问题来了,我们的商业影视剧市场在性别议题这块可以容纳杨笠式的“我喜欢男的我脑子有病”式自嘲吗?邵艺辉一个女导演能把男的如实拍成丑角而不被网暴吗?
说句实在话,像电影这样的文本容量,更适合去讲一个精彩的故事,而对于人物角色的塑造则不是那么紧要。然而这部电影反其道而行之,花了很多笔墨在每个人物身上,大家一直在唠唠唠,通过对话和行为把每个人物雕刻得异常饱满,很像平时生活中朋友该有的样子。
之前看到有人谈到,北京的纵向折叠远大于横向折叠。就比如资料馆的群里,什么社会阶层的人都有,这对上海来说也是一样。不过是文艺品味的些许参差,就对此大肆发表“左翼”言论,此类影评实在不堪卒读。由于宣发的影响,我便着侯麦喜剧的期待观影,没想到这部电影出奇的姜文——男性表面风光与骨子里的怯弱,女性的侵略性和难以捉摸。以及巨大信息量的台词及其背后的隐喻—这根本不伍迪艾伦—老乌的那句“影院里看《星期六、星期天和星期一》”,实际上点破了他出国的具体年月,并进一步暗示了其虚无主义的缘由,再比如展厅里的那位游客点评老白画作“过时”,作者简直跳出来点名影片所有角色当前的状态——楼屋深深避世人,摩挲药椀了昏晨。志怪应逢天雨粟,作痴聊博海扬尘。他们不属于现在也不曾拥有过去,而是在时代的某个破碎的片段稚拙又茫然。
灵啊灵啊,赚不到钞票没关系,明年拿奖拿到手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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