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一副好牌却不屑一顾,不为赌,只为爱好,规则明确适时抽离。影片有一种孤勇的气质又不乏男性魅力,形式感强化,酷。
身体,灵魂,自我折磨(内疚、苦行、救赎...),以及美国人的身份和对布列松的热爱:施拉德总在书写具有相似度的人物。美国先生几乎要立刻掌握了最高财富,在一个后911(居然在20周年的时候上映)、后伊拉克的时代,美国人将投入多少筹码到自己的国家?又或是伤害自己作为向国家的报复,酒店或许只是自我流放之地,获得救赎的概率微乎其微,去除了上一部的那些宗教因素,宗教之外的症结在哪?在最后,救赎只会以爱的形式出现,隔着监狱的两只手,在静态平面中身体在连续运动中暂停,这《创世纪》一般的姿势将某种自我意识神话化,试图集中所有唤起一些力量。在此之前的人物只是不会带来浸入感的空的容器,当然也是一种“布列松式的紧缩”—已经没人像这样拍电影了—如艾萨克工整清晰、纪律严明的手写文字,看上去没什么稀奇的也看似已经过时了。
保罗施拉德放弃了能令人兴奋的一切。牌局高潮,血肉搏杀,哪怕短暂的性爱都是浮云般而过。他所专注在的,永远是过往人们难以遗忘的罪孽与伤痕。于是人们喃喃自语,封锁内心,幻想通过救赎他人来得到宽恕。他剧本中的人物永远将破碎的心藏在一个光鲜的残存外表之下,绝望地在这末世之中建立自己的救赎。
放下仇恨,不是放过仇人,而是放过自己。很难,但如果真的做到了,自己的生命就重回到阳光下。仇人,它就像一坨屎,它臭它死,再也不重要了。做人,要为自己而活,苦痛的回忆,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本片是保罗·施拉德对布列松式超验风格的临摹。背负虐囚、军事监狱罪孽的ptsd主角企图通过沉湎赌场洗刷灵魂深处的恐惧,鱼眼镜头下血腥凶残的虐囚闪回直指关塔那摩监狱种种泯灭人性的罪行,身穿星条旗的赌徒连胜是一种对美国国家权威的隐喻。然而施拉德终究否定了赎罪、解脱的可能性,人终将被创伤和罪孽吞噬。
很有腔调的一部电影,就即便单独把算牌人的戏份拍出来,没有救赎的戏份都是很酷的,加上以后以及结尾,真的就很累赘了。影片节奏还是偏慢了一点。
关塔那摩跟打扑克有什么练习? 心灵创伤强行打开方式
第一部施拉德,非常老派的拍摄风格却能做到引人入胜的效果,对各种元素进行各种沉着冷静的处理。多处鱼眼视角下的景深镜头将试图存封的回忆以梦境的形式呈现,是对秘密不断挖掘的非常奇特的人感官体验,对固有体制的嘲讽与怒吼,每个人既是残忍的施暴者,也是深受痛苦的施虐者,这种作品中所树立的算牌人角色,并没有将大量的文本笔墨放在桌牌之间的抗衡,而是作为迷人眼眸的支线不断摄入冰冷的真相,毕竟对于如此浮躁的好莱坞商业市场,施拉德简直就是不可多得的瑰宝了。
有电影的质感,画面老练,故事本身冲突有点儿突兀
“I don’t play celebrity gambling,I play anonymous gambling”
老绿魔客串男主的师傅, 戏不多但蛮有画龙点睛的味道
Paul Schrader終其一生在做與布烈遜相同的事:為靈魂受盡折磨的主人公規劃一條通往終極「審判」的漫長路途。 1)關於光與白色和色彩的界定:白色吸附罪孽,是光的捕手,光被囚禁其中,黑色是光停止的地方;五彩繽紛的賭場是沿途經過的站點,是享樂主義者熱衷聚集之地。 2)關於選擇:Cirk,黑、白、灰色(不確定、懷疑主義)的交替;La Linda,過分奪目和刺眼的人造奇觀。3)Tell視Cirk和La Linda為自我救贖對象,某程度而言是錯誤選擇,什麼才是真正選擇?Schrader給出的答案承襲自Pascal,齊克果,到布烈遜和德萊葉的脈絡傳統:讓光得以解放的選擇。4) 結尾,當Tell有選擇意識地提出決鬥時,神蹟降臨:光從黑白灰的生存輪迴,色彩填塞的虛無面紗之中解脫,終見超驗的精神性空間。
不过中间确实看困了
看着还不错的卡司阵容,装得特深沉地演了个B级片。
故事的抽离加分,但总体感觉上有点儿明显的刻意。赌场上的USA必胜叫人忍俊不住
复古不复古的,意义不大。壳具体且重,而符号性又不强。不做叙事,靠影像彰显,也就寥寥几笔可观。往前看,往后看,怎么都算不上好。
太高冷的电影,看不懂。打着算牌的幌子,讲的是一个很晦涩的主题,不是我的菜
7分,无处排解的对过去的痛苦回忆,不同于出租车司机,这次有了明确的指向,关塔那摩虐囚事件,拍的犹如“亡命驾驶”一样逼格满满,难以移开视线;装扮成满身美国国旗的职业赌徒,每赢一次就大喊一声USA,而且一直在赢,滑稽的明喻。
勉强算更现代风格的布列松 但文本主题和影像始终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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