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束般美好,如花束般短暂。
理想主义与现实主义的决裂。总之,无论如何,我还是坚定地站理想主义!
我认识的文青不会见面第三次了还在聊你看过啥啥啥然后因此就兴奋得不得了,音乐节上穿匡威的鞋也真的是很多。感觉日本可能缺个豆瓣,当文青扎堆儿的时候会让人对同好多这件事快速免疫。两人分手后坐在一起看电影聊天的氛围终于让我喘过气来了,那才像恋人,前面真的感觉好刻意哦。
两个很合拍的人也会渐渐步频不一致,无法提供情绪支持,丧失恋爱感渐行渐远呀。趁开会假装开会其实在看电影看得想哭关掉了摄像头,自己懒得谈恋爱就云吸电影故事,然后觉得可爱的人真的不多要珍惜,以及单着很省心酸。
很霓虹了,能够征服电影式爱情的唯有社畜文化
两人都努力仍然不会走到最后
再次说明电影文学聊得来很容易,三观不仅仅是这些浮于表面的小文艺,而是面对生活中柴米油盐各种琐碎的态度。这与从小长大的环境父母教育等关系更大。
幽默、文化符号运用纯熟。坂元裕二不愧是豆瓣用户,书影音狂轰滥炸,当代流行文化一锅乱炖。前半段用细节去堆两个平行个体的“怪异”他者性,错过终电的一夜漫游很爱在黎明破晓前,爱好和怪怪想法的电波一点一点对上,成为“俩恐龙过马路”情侣。面包会在涂黄油后掉落,校园恋爱会在毕业就职被毒打,后半段偏菲茨杰拉德,电波一点一点对不上,彼此失去感情,变回豆瓣友邻。天竺鼠押井守开口笑耳机蘑菇帝国电影票根做书签黄金神威自助信号灯宝石之国任天堂考里斯马基羊文学,符号都年轻流行,结构上展开变化有始有终,每一个都很戳中年轻文艺人的点,但一直被戳会审美疲劳。太工巧太讨喜,叙事弧太明显,台词太典型,符号塞太满,观感太刻意。我最喜欢的是最后在餐厅目睹和自己相似的年轻情侣,如在镜中,发现自己并不特别,文艺青年的傲慢荡然无存。
《花束般的恋爱》我看到了反向形成这种防御方式的典型表现。男主出身于长冈,父亲是个把欣赏烟花看得比生活更重要的人。他后来成为被社会的竞争压力,彻底认同社会竞争的人,看成功学的书籍,想出人头地。女主则是东京人,父母是广告代理商,很熟悉商业的逻辑,但是她表现对成功学的厌恶。即使工作以后,她也想尽量工作是工作,保持之前的文艺生活方式不变。所以这样的他们分手不可避免,除非可以发现他们自己内在的冲突。
4.5。1.在帝都的这些年里我见过太多如菅田将晖一般的男男女女,起于理想主义的兴趣爱好,终于庸庸碌碌的世俗工作之中,这都是人生之常情,与村花分手之际表达出出的把爱情转为亲情,也是百分之八九十的所作所为。2.编剧的好在于让我无比庆幸年轻时候一切美好的经历与回忆,一幕接一幕仿佛就在观看曾经的那个自己。3.每当我快要忘记她的时候,我总会在梦里梦到她。让曾经的一切都留下最美的回忆就好了。
把俗套的恋爱故事重新讲了一遍,故事还是毫无新意,但,却在各种细节各种安排下,观众一次又一次地被击中心脏。好编剧果然是神奇的一类物种。
与自己合拍的异性,在爱情的路上只有相遇问题,没有追及问题,不光保持同样的步幅、速率和进度条,在同一时间相爱,也在同一时间失去对对方的依恋,最后还能和平解决猫的归属,这是什么神仙故事!我女儿三年级的数学题都比这个难好吗?
不过至少,还有最美好的时光可以去怀念。
即使有着99%的契合度,最后也不过是一地鸡毛,但是至少分开的时候,能笑着说再见,包括分手后居然也还能在一起同居3个月,只是彼此之间已不再有爱了。这种看似有点莫名其妙的感情,确实很日式。其实说起来也不过是流水账的叙述罢了,但是一切都淡淡的,反而让人觉得整个过程更刻骨铭心。说不上哪里不对,但是两个人慢慢地就走成了平行线,就像曾经严丝合缝的两颗齿轮,渐渐地不再咬合,再勉强磨合下去,可能只会造成整台机子的崩坏。感情大概真的没有什么道理可言吧。
在遇到影音书游和自己相似的人时那种悸动其实很具有欺骗性,里面大概有30%来自“嗯我果然还是有眼光”的骄傲,30%来自“这个人跟我一样有品位”的认可,40%来自对方长得好不好看(长得不好看什么共同爱好都是屁话)。当然这个欺骗性的悸动还是很难避过就是了,毕竟文青实在是太需要自我认同了。
确认关系之后说的第一段话,是关于「不喜欢」和「希望对方为自己做的」,尽管包裹着甜蜜,但也暗含了某种转变;真有这么合拍的感情,竟然有人舍得告白,浪费
太喜欢影片的生活细节和心理独白,独白不会影响片子的高级感,反而拉近了和观众的距离。
两个缺钱的文艺青年只能被迫租到一个最佳地段的海景房了是吗……毫无生活气息之余,电视剧质感又把制作水平拉到了最低。恋爱因为喜欢书和电影,分手因为要各自工作……用球鞋之类的矫情元素堆砌起来的观众认同,什么鬼逻辑,根本没有所谓两性关系抑或爱情本质的探讨,不过是日剧的经典套路罢了
“谁管你们分不分手,smap可不可以不解散”
花开花谢花无悔,缘来缘去缘如水。兴趣爱好的合拍远不如人生阶段的合拍来得重要。何苦抱着枯树过一生,从而磨灭了当初花开时的美好。P.S.坂元为什么这么喜欢写分手和离婚,可不可以乐观一点。P.P.S.「別れる男に、花の名を一つは教えておきなさい。花は毎年必ず咲きます(请教给分手的他一种花的名字。每一年花都必将开放)。」这句话最初出自川端康成的小说,后来有川浩也引用过。不知道是不是博客里那句话的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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