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改编的优秀范本,一方面抓住戏剧精髓,一方面实现电影自觉。视听语言的震撼,使得该片完全不逊色于舞台现场。
其实是地
布景很绝,赋予光影以意义;演员不错,戏演于光影之间。然而,莎士比亚戏剧之于我却不甚欢喜。
舞台剧即视感,女巫造型满分,大段的台词看起来有些吃力,摄影特别讲究。
不喜欢这样的科恩,以前的作者性荡然无存,摄影上的极度写意也无法掩盖导演创作能力枯竭的事实。反而是两位演员最出彩,只可惜他们奥斯卡级别的表演被这样一个平庸的剧本给生生的浪费了。 注:赶快让两个科恩合体吧,这部实在是没劲。
纽约电影节看的首映。完全舞台化的打光和表演,转场很惊艳。
其实是地
黑白摄影凸显中世纪苏格兰的荒芜冷峻,窄画幅在逼仄的空间里营造压迫感,烟雾光影和声效运用赋予鬼魅、折射人物心理变化,棚搭布景和建筑几何线条构图呈现极简美学艺术,精致古典的文学念白以及毫不遮掩的表演痕迹,都像专门为贴近舞台剧形式所特意设计。这部耳熟能详的经典剧作曾被无数次搬上荧幕,故事情节早已人尽皆知,单飞后的科恩并没有如预想中那样大刀阔斧另辟蹊径,而是带来一版极其内敛保守的翻拍,叙事结构完全忠实原著,绝大部分台词原封不动复刻,在陈旧的文本里反复提炼关于人性与宿命论的主题,固然给予观众耳目一新的视听体验,但切入角度仍过于古板,老调重弹。在黑泽明的《蜘蛛巢城》面前,任何莎剧改编都显得黯然失色,科恩这回多少有点被A24的风格捆住手脚,丧失了施展才华的余地,整部电影形式大于内容,一切都是可以但没必要。
但感觉没什么角度
有些低于预期,更像是配上绝美画面的剧本围读。
对于the original text和plot的绝对熟悉是本片最基础的观影门槛了, 而Macbeth作为(可能是)我最喜欢的Shakespeare作品,看到Denzel Washington和Fran McDormand飙戏就忍不住要打四星以上。选择黑白的影像呈现,Joel Coen这次在mise-en-scene上下足了功夫,无论是建筑环境还是光影变化,都透露出一种冷峻却疯狂的气质。除了很喜欢影片对于the witches的处理外,McDormand对于Lady Macbeth的处理确实让人有耳目一新的感觉,野心并不是那么的外放,狠辣却不减分毫,最后的sleep walking scene更是一种后窗式的解构,让人对她的表演欲罢不能。
这就是学院派吗?影像逼格满满的,摄影,场景极具风格化和美学效果,极简主义的几何建筑构型,黑白画面配合烟雾缭绕的气氛。台词很古风和剧场化,是莎翁原台词还是新写的?这部可能是典型的形式大于内容?因为我看完后最大感受不是故事带来的享受与震撼,而是对美术摄影等所具匠气的佩服,而改编自同一剧本的黑泽明的《蜘蛛巢城》在电影化和叙事上显然做得更好,更多的体现了贪婪欲望罪恶等在麦克白命运中造就的悲剧。
印象最深的是Macbeth去刺杀Duncan那场戏:拱顶的影子在地上排列整齐,仿佛正等人去搅乱,M便踏上它,一步步向前,光影在他脸上逐次闪过——看啊,悬垂的匕首就在前方!就像我手中的这把。握住
8.4分 乔尔科恩单挑大梁,改编了一部如此特色鲜明的莎士比亚,竟也没有让我失望。台词并不如想象中难懂,很多时候未必需得听出每一句的意蕴,只看出表层了解大意便足以投入故事感受其魅力了。剧作五星,当然这是莎士比亚的功劳。而在这诸多的人物甚至都没有交代什么背景的前提下,竟毫不纷乱,科恩的功力真是了得。看得出来他绝对是下足了功夫,一如自己的风格强调着宿命与人性,极简主义和黑白风格用得和谐,庄重肃穆,气势恢宏。几场室内戏极具表现力,留白恰到好处,光影变换让人如醉如痴。算是将一场舞台剧完美复刻到大荧幕,尽管没有太大创意。
【NYFF59 - ACH全球首映】近年在电影里看到过最好的黑白摄影之一,美得毛骨悚然。虽然依旧是麦克白的陈规故事,但是科恩在这部电影里做的aesthetic简直无与伦比,半戏剧半实景式的布景、转场、特写,都精致得每一框都可以当画。Frances McDormand的表演不用说了,Danzel其实也给我点惊喜,有点之前扮演者没有的外化疯癫。4.5,真的太需要在大银幕上感受美感了。
诗性表现主义摄影和莎剧很搭 《午夜钟声》珠玉在前
观感和舞台表演无差。但演员演技表现两极分化太明显啦~
建筑设计很有意思,新古典主义美学在光影中被推向极致。行善只需要跟随内心的声音即可,而作恶却需要很强大。
感觉熟悉麦克白文本的朋友会喜欢(当然没能绕开翻拍莎士比亚现代化文本过程中如何保持不失度的难题)片子自己定位也准确,就完全冲了形式亮点去了,有点现代戏剧版德国表现主义的意思,像是一场3d戏剧的试验录像。
文学的电影或是电影的文学跟“莎士比亚”一搭边,很难回避阐释的文学面向,比如最后麦克白跟麦克达夫终极之战,“I have no words, my voice is in my sword”,所有角色从来不会正面回复,大家不会直言“弑君、篡位、复仇或者一场血腥的围攻”,而是先打个比方将暴虐的行动修饰一番,再将动机或形势的预判都藏在女巫的预言中,总之,作为作者的莎士比亚很机智地摆脱了文学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的意识形态麻烦。得到王位或者失去王位都是“君权神授”,Birnam山的移动暗指麦克白王权最后的倾圮,而女巫是预言家并促成了预言的兑现,显得“神的有意安排不可违抗”,而臣民不得不听从天命,最终,女巫这一角色成为服务于王权的道具,有必要时会成为政治斗争的替罪羊。文学可以转译一个时代不便于言说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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