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手就别拍电影了,全是自恋小聪明,整体啥不啥,全片唯一真实的地方是男女主微信聊天的文字。
设计感过重 靠台词和语言来表达观念 令人失望
李小姐的那一夜不过是断了高跟的名牌鞋,格洛瑞亚的那一夜只能是需要收款的画作,蓓蓓的那一夜或许是鲫鱼汤多加的调料。她们围坐在一起,听老乌讲起他的那一夜,原来爱情可以是男人一生的海啸,倾覆一座城的波涛。已经活到了不会为一张素描而心动的年纪,爱情终究属于神话,不如护手霜和点心值得回味。
浓浓海派文化腔调,上海话嗲是嗲得咧,亲切感十足,每句台词都是高跟鞋踩在阁楼上的烟火气,每扇窗户后面都住着一个上海老克勒或王琦瑶。
演员普遍很好,就算是还不太会演戏的新演员状态也是妥帖舒适的。但配乐乱用(感觉这好像是电影学院学生的一个通病),台词写得过分精巧,恨不得十个字说十句话,强加在照着模子写的传声筒式人物口中,用力过猛反而做不到小品式的四两拨千斤,成了讨喜无害的小资神话。
洋酒穿肠,美肴下肚; 谈笑风生,好不快活。以为只是一个中年偶像剧,围绕着庸常琐碎打转;却更像悲喜交加的人生组曲,千滋百味。它没有强行为角色们创造任何选择,而是让各路特色小铺、闲适悠闲的沪味生活浑然一体的洒脱与惬意来作为准则;到底是神话还是笑话,都交由他们自己书写。但更难得的还是齐聚了三位都在近年来因为各种热剧重回人们视线、并且不断值得更多好机会的女演员们;每个人的风姿多彩与绽放的火花仿佛可以加开「沪版《爱很美味》」,让人们感受她们在这个阶段也恣意散发的无边魅力。
编导对日常的关注让生活气息满溢,纯沪语实为最大亮点,这些深深浅浅的故事发生在五湖口音交错的弄堂或中英文夹杂的咖啡厅里如此自然,这座城市既有欣赏费里尼的品位(开场海报就点题),也不乏烟火生息的俗世感,怀着心底遥梦的念想继续相信“神话”。
一部并不试图教会 总结出什么道理给我的电影
上海、上海人就是电影里的样子吧?这是我走出电影院后,萦绕心脑的一个疑问。虽然这部电影名字叫《爱情神话》,我觉得不是说爱情,更像是在展现海派文化。既有江南的古典和雅致,又有国际大都市的现代与时尚。种族多元,认知多元。连修鞋的大叔都在喝咖啡说英语讲哲学。还有混血儿,不,外国人都在说沪语,简直是笑死。印象最深的是他们第一次偶遇聚会,对吃饭剩饭家猫野猫的讨论,太搞笑了。观影的过程大部分时间都在笑,那个小玛雅很出彩。直到最后才认出老乌,原来是林教头啊。
多好。精致又市井,高端又充满烟火气,怀有静谧的激情,也有烈火烹烧下的苦涩,生活哪有那么多千回百转轰轰烈烈,只不过是平平淡淡细水长流,偶尔再吃上一把糖。
粉色的泡泡,飘得漫天漫地,整个世界美好得不真实。
把这部电影跟伍迪艾伦相提并论显然是过于抬举这部电影了,但在很多方面确实让我想起彭浩翔的《志明与春娇》,都有对所表现城市内在气质与独特趣味的精准捕捉,同时导演很有自知之明的回避掉更宏大的叙事而专注于个人化的情感体验。我曾经跟朋友开玩笑说彭浩翔努努力是可以朝伍迪艾伦靠近的,但彭浩翔更喜欢卖弄自己的小聪明,他对爱情保持着一种虚无主义的游戏态度,但姿态上总是有一种男性天然的优越感,令人讨厌。而邵艺辉这部电影在观感上是更放松的,导演当然也会说出自己对生活和感情的观察,但姿态上是一种拉家常的平等感,就像最后所有人涂着护手霜看费里尼的《爱情神话》,这种在轻与重之间平衡感的拿捏,是非常绝妙的。
生活在上海,听得懂沪语的话,观影感受无疑是指数级翻升的。电影在商业片与文艺片之间寻求了一个微妙的平衡感,恰又与上海的城市气质完美契合。
很喜欢,这种属于中年人的都市轻喜剧在国产片里可太难得了,全程上海话非常好笑,上海人的生活情调和精打细算也处处体现。最惊喜的是甚至后半段渐渐偏离了爱情,徐峥和几个女人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和谐,毫不狗血。老乌和索菲亚罗兰那段简直是神来之笔,编剧非常有水平
到精品店买临期酒,把小资咖啡喝成大碗茶,在浦东美术馆办撒娇派诗人画展,看一个上海艺术中心的先锋戏剧美美助眠,费里尼的电影也成了蝴蝶酥和护手霜的点缀。
很温暖的电影!不建议二十多岁的单身狗看,因为阅历少可能不会太懂。
雪天一盆火,苦药一勺糖。有房、离异、文艺、颓唐,不爱出厅堂,挺会下厨房。男人共情的是我熬了半辈子鲫鱼汤也该老来one night stand,女人幻想的是我倔了几十年总会有半个肩膀一袋吃食。沪上当然是精致的摆盘,但每一个要素都戳在普通话审美霸权的肋眼上,你能怎么样呢?导演一等一聪明,端上一锅老少咸宜浓淡适中的汤。微信里来来回回差半步就是油腻,牺牲了老乌总算是有了妥当的圆场。中国每年应该有十部这样的作品,一不小心让它出头了,其实真不是故意的。
贯穿《爱情神话》是两种自相矛盾的风格:一方面想要呈现上海的真实视听空间,另一方面又将这一空间形式化———这种张力形成了某种独特的“上海特征”,弥漫影片大多数时间房间之外的宇宙,并支撑两场关键的戏剧化场景,令其真实可信。表面上看,《爱》更像是某个豆瓣influencer的长篇日记;但导演的真实目的是拆除作为文化浪漫主义的上海,以及对于电影表面上的虔敬。老乌是人格化的犬儒,他的突然死亡(自我)终结了所谓爱情神话,以及对于影史某些“名作”的snob,无论是老乌还是整部影片,费里尼的同名影片本身是缺席的,追悼老乌的家庭聚会实际上成为了对这具尸体的阉割,呈现在幕布上的唯一一帧是俗艳的艺术字,错误的英译以及字幕组的跑马灯,观看者不得不直视他们曾经投向影像的反应———睡眠,快进,不专注。
如坐针毡。上海的都市文化近年已经有影棚化的趋势,一种脱离土地的悬浮光鲜,打卡小洋楼,满城咖啡店。电影把这种生活当真,且要加倍盆景化地呈现出来,使每个人物都失去了实感。尤其是女性人物的塑造,情节不够,台词来凑,变成一种年度金句角色。这样去表现新都市的女性主义,就像消费一样空泛。
人到中年,两男三女间关于爱情,又不至于爱情的上海生活,构成了《爱情神话》的主线。在这部以生活流为基调的电影中,作为导演的邵艺辉在情绪的表达上虽然始终是克制的,然而过于戏剧化的矛盾张力,以及过犹不及的表达欲,使这个本具有烟火气,能深入生活的故事,变得失真造作了起来。
Copyright © 2015-2023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