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总是希望孩子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就好,并不奢求名牌学校月薪八万这样的成功。可是一个人一生要经历多少磨难,连平凡的快乐都太难了。
怎么港,我也哭了,但是我清楚知道催泪和好是两码事。
两星给比想象中好的完整性和情节设置。这的确是女性拍女性的作品,但内容跟女性没有半点关系。拍母亲的题材完全可以拍得更深入,可以融入更多的时代、家庭元素来勾勒母职角色的社会处境。但这部电影仅仅止步于“妈妈再爱我一次”,也就只能是个贺岁档合家欢无脑片了。
不好笑,也不感人。内容空洞、故事无聊、笑料粗俗,也因此,所谓内涵的真挚深厚的情感云云,即便在创作初衷上真的有过,在成片情节上也无所依托、无从呈现,一味靠配乐渲染和干嚎抹泪强行煽情,让我倍感肉麻不适,哭笑不得且压力山大。贾玲如果你真的是想拍部电影来表达对妈妈的感情,那就拜托给大家来点真东西,而不是这类小品流水线编写的烂俗段子笑料拼凑而成的东西,这东西,承载不起也表达不出任何真挚深厚的情感,OK?
如果客观评价,确实不够成熟,可整个观众席都哭成狗谁还顾得上客观?能让每个人代到自己就已经成功。有些故事,即使猜得到剧情照样让你一秒破防,因为人生早就写好相同剧本,不可逆的大结局,生而为人见者有份。从英文片名出来就开始崩溃,因为进电影院前刚决定不回我妈的消息。第一次一个人过年,以欺骗家人的形式…冠冕的理由有很多,却没有一个可以粉饰负罪。没有让她高兴过一次的贾晓玲就是我自己。想说的有很多,好像都无意义。高中也和同学讨论过,怎么还清父母的债,她说只有下辈子做他们的妈妈…这竟是所有人都做不到的朴素愿望?想从带她看一场电影开始,这件说了很多年的小事,希望这一次我能做到。
剧情也是不错的,穿越的真真假假当中,突出主题
另外感慨一点,李焕英这名字现在真的家喻户晓了,贾玲让妈妈活在了千万人的心中。整个大华语区这么幸运的母亲,除了她,也就只有叶惠美了吧。
抱着“小品电影、但会哭很惨”的预期去看,结果“小品电影”和想象中无差,煽情的部分也没太被触动。
很多地方非常粗糙甚至可以说是粗暴,是导演在想象中建构的母亲,看完还是无法建构起一个“李焕英”的人物形象。顺便说一句,这种年轻一代的自我感动和女权主义属实搭不上钩,而是在政治高压之下伴随的道德保守主义的高潮,并不是女人拍的女人就是女权,根本上这种想象是失真的,无法还原一个清晰的李焕英,而是一个在道德保守中近乎完美的母亲,她年轻、漂亮、性格好、静如处子 动如脱兔,最关键的是她一切都是为了孩子。显然穿越后的李焕英还是没有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她依然局限于在父权之下,规约在父系话语中的母爱之中。这部电影从拍摄一个记忆中的母亲来说是及格的,正如小学生作文“我有一个妈妈一样”,不可否认情感的充沛,但真的不能再多了。
之前看过类似主题的香港老电影,讲的是父子,这一版是母女,且没想到的是母亲的角色上设置更为精巧。结尾落泪,妈妈也曾经是个花季少女,要珍惜要好好去爱啊。居然在这部电影中隐隐get到了陈赫的帅点。
造成我人生中哭得最不行的一次看电影体验,就是可以哭厥过去的地步。
我承认,共情的哭点很准确,来不及告别的亲人,所有不曾兑现的许诺是未亡人的包袱,而神迹般的重逢则是一种纾解;我也承认,有没有出息不该是同一的标准,至少电影这一诉求是对金钱所建立的阶层壁垒进行发难。但,“第一台电视”所象征的物质平权,却进一步遮蔽了深层次的特权特供、资源争夺的结构性矛盾,电影的批判性也因此被软化成个体相互使坏的揶揄,并放大局部的恶来讨好观众,而人性的内耗,也即“出乖现丑”成为驱动剧情的唯一的力。所以,任何一个清醒的头脑都会认为这样的耍宝、撒泼式搞笑并不具备智力含量,视觉审美的过关也无法拯救特定历史时期的镜头的失焦,和样板戏式的宏大叙事。也许,我们认为不好笑以及太好哭,恰恰是一切的“不好笑”和“太好哭”都是意料之中。情绪都是千篇一律的模式化,你会容易对被叙事所算计的自己感到厌恶。
笑点挺多,而且不是段子合集。
看完之后其实挺有共鸣的。其实我原来也有过这个想法,如果我能回到过去的话,我就不让我妈和我爸认识,这样她就不会过的像现在一样惨。有没有我无所谓,重点本身也就不是我。
现在电影只分好和不好了吗,说中规中矩被骂了,慕名去看了,没有吹得那么神,泪点高,没哭,被喷了,大过年的一定要哭吗,还有什么时候看哭成为了衡量电影好差的标准了。
有点吹过了,就一标准7分片。两个年龄段的“李焕英”都演的特别好。
哭完了,还是要知道,这个世界是机会主义者的,片里的人一旦没抓住机会,人生就废了。。。
能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别人看,有时候是一件幸事
好奇怪的体验,从来没有过的。看这个电影的时候,影厅里那些说小话儿的、评论的太大声的,没有引起我一丝反感,甚至感到,怎么形容呢,就是,那种很感谢大家跟我一起看这个电影的感觉——对,那个词是亲切。虽然一想就涌起哭意,但我是被治愈了。谢谢你,贾玲。
其實後半段的轉折不是太好,因為這是女兒以為母親不知道自己,而母親卻已經完全知道,並且迎合女兒的慾望,所以女兒希望母親嫁得好一點恰好是極其父權的,母親自己明白自己想做什麼,而女兒真正接觸的是母性大他者——那個能滿足自己,但是自己要「滿足」大他者,卻發現其失落——大他者不存在,大他者只是給主體自身的定位罷了,也因此只有定義為姐妹而不是母女,這部電影才算得上佳作,後半段煽情也因此顯得有些多餘了。或許在疫情期間,這種電影就已經是佳片,不過這顯然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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